大瓊恩則找河間地的貴族們拚酒,他已經喝倒了兩個,第三個對手也不在話下。
艾德慕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新娘,一邊親吻一邊摸著她的手。
新娘瑟瑟發抖,表情很不自然。
凱特琳和珊薩、艾莉婭對這場男人的狂歡沒有絲毫興趣,一邊觀察四周一邊閒聊。
艾莉婭最關心女戰士:“看!哥哥在和黛西跳舞。”
羅柏剛剛邀請黛西·莫爾蒙下場跳舞。
梅姬伯爵夫人的大女兒黛西脫下盔甲換上裙服後,顯得相當美貌,身材苗條細長,羞赧的微笑為長臉增添光彩。
珊莎則被那些善於心機的人吸引:“盧斯·波頓大人似乎也覺得宴會無聊,他要出去了。”
而凱特琳隻覺得無聊:“看看這些狂歡的人,還有那糟糕的樂隊,真是糟糕的婚禮。”
就在這時,坐在上位的老黃鼠狼拍拍手。
“各位,是不是該鬨洞房啦。”
弗雷家的小夥子們立刻起哄:“上床!上床!鬨洞房!”
羅柏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微笑著點點頭:“宴會是時候結束了,那就鬨洞房吧。”
賓客們得到了國王的命令,歡呼一聲擁至高台,醉得厲害的打頭陣,圍著蘿絲琳,將她舉到空中,婦女和女孩則扯住艾德慕,脫他的衣服。
灤河城和奔流城的人互相開玩笑。
等到鬨洞房的人散去,宴會廳裡稍微安靜下來。
台上的樂師們演奏到高潮,老黃鼠狼因為沒有人攙扶,隻能坐在椅子上。
凱特琳心中忽然閃動起濃烈的不安。
她看到在場剩下的大多是弗雷家的孩子,無人跳舞,全部用眼睛的餘光瞟向羅柏和自己。
“不對勁,羅柏……”凱特琳走到羅柏身邊,小聲說,“但願是我疑心病太重,但是……”
羅柏笑著說:“沒有什麼不對勁,太對了。”
就在這時,台上的樂師們忽然改變了演奏的曲目,不再是低俗的曲子,而是一首更加婉轉悠揚的調調。
凱特琳知道這是“卡斯特梅的雨季”。
她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哼!”
台上,老黃鼠狼冷哼一聲,仿佛收到信號一般,下麵的弗雷家的孩子們猛地站起來,釘釘鐺鐺。
他們絲袖下麵的鐵甲發出清脆的聲音,誰會在宴會的時候穿上盔甲?
凱特琳心裡一涼,剛想說話,負責護衛她的布蕾妮也猛地站起來,一把將凱特琳抓到自己身邊。
獵狗猛地掀起桌子,將珊莎和艾莉婭護在桌子下麵。
什麼情況?
凱特琳還沒有反應過來,台上的樂師們就已經停止演奏,他們放下手中的樂器,在台下視線的死角拿起弓弩。
稍加瞄準,弩箭便向下麵的敵人。
河渡口領主高高地坐在精雕的黑橡木椅子上,貪婪地審視著,他要看到屠殺,他要血流成河!
隻有這樣,才能洗刷羅柏帶給他的一切屈辱!
殺!
殺死那個偽國王!
其實老黃鼠狼很想開口咆哮,發泄心中被羅柏壓抑已久的憤怒,但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這樣做。
彭!
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被撞開,十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是史提夫倫。
老黃鼠狼立刻用怨毒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兒子,這不在他的計劃內,所以他背叛了自己。
雜種,不對,豬玀!
台上的樂師和下麵的弗雷家士兵立刻調轉槍頭,準備先乾掉這幫帶甲的士兵。
羅柏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準備觀看這場表演。
“保護好我母親和妹妹,你們不用動手。”
得到命令的獵狗眼神銳利,他看著四周,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會送珊莎和艾莉婭出去。
老黃鼠狼看到羅柏的表現,心裡稍微起伏了一下,這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冷靜?
但是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除了史提夫倫,又有幾隊士兵衝了進來,是北境和河間地的士兵。
盔甲上的旗幟是剝皮家和布雷肯家族。
場麵上,羅柏的手下瞬間蓋過了老黃鼠狼的人,這些人全部帶甲,裝備精良。
老黃鼠狼笑了:“難怪你這麼冷靜,難道你以為這是來救你的士兵嗎?”
原章節名觸發屏蔽了,修改了剛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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