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位是巡查司皇朝統領,負責皇城內外的一切事物,些許宵小之輩,很快就會被擒拿。”
divcass=”ntentadv”太監一揮手,示意車輛繼續向前,而他則是來到錢東車架前,向錢東解釋著,語氣輕鬆,甚至帶著笑意。
“嗯,三十多歲,有練神圓滿的境界,而且根基也頗為紮實,算得上年輕有為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錢東坐在車架上,輕輕的回複了一句。
“錢大宗師說笑了,天下能在您麵前說得上是年輕有為的怕是沒有了。”
太監嗬嗬的笑著,語氣中頗為恭敬,拍馬屁的功夫那是信手捏來。
“嗯,這皇城之中天天都這樣嗎?”
錢東話音很淡,並沒有特彆的關係,就如同尋常聊天一般。
“算是吧,一些宵小之輩不用理會,進了內城就好了。”
太監微微點頭,這種事情真的是司空見慣,刺殺的,過來挑撥離間的,報複的,應有儘有。
這是一個武道世界,皇朝作為最大的勢力,對一些和朝廷勢力有衝突的江湖門派時常會發動武力,滅門或者整個勢力連根拔起的事情時常發生。
也就是劍宗能庇護很多不違法亂紀的江湖勢力,負責武閣的閣樓或許還得再加多幾層。
這些江湖勢力總會留下些餘孽的,最終難免會出來搞些事情。
“嗯。”
錢東點頭,然後不再說話,他也不想去知道剛剛的刺殺裡麵究竟有什麼原因,是恰巧碰到了,還是墨家為了讓錢東和黃家產生隔閡,他不喜歡去多思考這些東西,有些事情簡單點就好。
和墨家有仇就對付墨家,皇朝阻攔他,那就搬開阻礙,就是這麼簡單純粹。
太監見到錢東不說話,也是繼續躬身回到前麵的位置上。
馬車慢慢前行,速度不快不慢,沒多久就來到了內城的城門口。
“錢大宗師,接下來還請下車步行。”
太監在車下躬身,邊上有士兵穿著鎧甲,拿著武器,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錢東也不多話從車上下來。
“還請接受檢查,將武器解除,我們會進行登記,等下出宮的時候可以拿回。”
見到錢東下車,隨行人員將馬車向著一旁牽去,有兩個士兵模樣的人躬身來到錢東和太監身前,兩人身上手上拿著一個木盤,說話後躬身在一旁,意思很明顯,就是將身上的武器拿出來。
前麵的太監並未拿武器,就將雙手展開,然後士兵開始從頭發開始,一直向下摸索,確認沒有攜帶武器之後,這才看向錢東。
錢東也不說話,他就那麼站在原地,雙眼斜著看向士兵,沒有動作,也不言語。
氣氛一時凝固,錢東哪怕沒有動用神念,渾身也沒有真氣波動,甚至連氣勢都沒動用,可是周圍的人卻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在蔓延,一個個開始額頭冒汗。
“嗖~~”
就在氣氛凝固的時候,一道人影從遠處奔來,來人速度極快,到了地方之後,馬上就察覺到現場的氣氛,放下腳步,來到錢東身邊。
“見過錢大宗師,不好意思,這兩人不懂事,不知道大宗師親臨,你們兩個還不退下?”
來人正是剛剛在皇朝外城將箭劈開的將領,此時的他一手拿著一個腦袋,腦袋下還滴著血,另一隻手拿著一把長刀,說話間殺氣四溢。
“哼…砰……”
錢東斜眼看了年輕將領一眼,鼻子發出一聲冷哼,隨著錢東的冷哼以,並且斜視,錢東雙眼中如同有一柄雙手長劍飛出,長劍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輝,擊向躬身的青年,雙手長劍如同實質,在臨近青年的胸前的時候,一陣變換,長劍破碎擊打在青年胸前。
這一擊力量極大,哪怕青年已經全力鼓動真氣來進行防禦,可還是被錢東的這一擊擊得倒飛了出去。
“咳咳…多謝大宗師手下留情…咳咳…”
青年將領前麵手上還拿著的人頭此時已經滾到一邊,另一隻手牢牢抓著長刀,從地上爬起,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殺氣和桀驁,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將頭低下。
“帶路。”
錢東收回視線,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他是穿著單衣的,這次甚至連披風都沒披,而且身上的傷也已經好了,身上並無遮擋,有沒有藏武器說不上一目了然,但是作為大宗師,如果真要刺殺,有沒有武器區彆並不大。
所以這搜身其實對於錢東來說侮辱性很大,錢東也不管有沒有規定大宗師進內城要搜身,其實青年不來,他或許也就勉強同意了,畢竟他也是一個很尊重彆人規矩的人,可是青年這一開口,意味就很明顯了,所以剛剛錢東給了他一個教訓。
他不管這人是受了指使,或者是單純的年輕氣盛,更或者是看他不順眼也行,錢東都不在乎。
要不是考慮錢東這次過來多少算是個客人,他剛剛那一下就完全能讓青年橫死當場。
太監聽到之後,不敢多說,甚至不敢多看,低著頭馬上前麵帶路,錢東跟在太監後麵,向著裡麵慢慢走去,與錢東的悠閒踱步不同,偶爾他還會抬頭打量一下周圍。
而太監是一直低頭走在前麵,雖然低著頭,卻能清楚的知道路,甚至有時候錢東停下來看一下,他也能馬上止步,在一旁垂手等候,雖然武道修為不高,但這份伺候人的本事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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