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就是想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阿嚏!”岑佳猝不及防地又打了一個噴嚏。
他覺得以對方的精明,應該是已經猜到了什麼。隻不過識趣的沒有多嘴,選擇把事情爛在肚子裡罷了。
亮晶晶的,雖然隻一閃而逝,但周珩還是看了個正著。
岑佳是真真正正被嬌養著長大的。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她熬夜多掉了兩根頭發都要心疼委屈半天。現在不發高燒都已經不算個事兒了。
可周珩聽著她不甚在意的語氣,心中滋味卻是百轉千回。
岑佳聞言微怔,然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屏幕裡的人,有些迷惑又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一開始就達成共識的事,最近三不五時就要被提到桌麵上來鬨點不愉快?
她覺得狗男人今晚是真的反常,胡攪蠻纏又咄咄逼人。
不知道是因為兩家恩怨,還是單純認為他這個人不合適。
“好像是。”岑佳用手背試探著額頭溫度,給自己下診斷,“沒發燒,應該就是小感冒。”
周珩說道:“劇組知道他身份的人應該不多。”
他能說他看見小仙女冒鼻涕泡了嗎?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
岑佳“哦”了聲,打了個嗬欠。她這會兒又開始犯困了。
他的確公司那邊有煩心事才去打拳,而不是像剛才說那樣隻為消遣。和岑佳視頻也隻是想看看她的臉,聽她說說話。
“阿嚏!”小仙女用響亮的噴嚏聲打斷了他後麵的話。
岑佳剛才打噴嚏時眯著眼,她隻是覺得鼻子不太舒服,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當然他狂犬病犯了比熊孩子殺傷力可大多了。不過她現頭暈的很,實在沒精力和他吵架,也不太想說好聽的話哄他。
周珩:“……”
岑佳在那邊繼續說著自己的歪理:“人的免疫力是很強的,不高燒不用擔心並發症。低燒的話,睡一宿就能好了。我喉嚨沒發炎,應該就隻是著涼了,等會兒我去泡個熱水澡。”
不等對方反應,他又緊跟著逼問:“是不是隻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就一直要偷偷摸摸?”
他盯著屏幕裡的人,一貫反應迅速的大腦竟也變得呆滯,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哪怕現在相隔兩地,摸不著觸不到。但哪怕隻安安靜靜看著她,他就足夠滿足和放鬆。
岑佳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要答應。下一秒又激靈著清醒:“大哥!我親哥!有他在我們兩個就露餡兒了啊。”
“孫乾認識他好吧!”岑佳煩躁地想抓頭發,“他是我爸心腹。他知道了,岑總就知道了。他現在還不適合知道這件事!”
棒打鴛鴦的戲碼才是標配。
“岑佳……”他低低地叫了她一聲,語氣隱忍又熱烈,帶著無限的繾綣,“我……”
周珩對她的沒常識表示無語:“自己摸自己是很難判斷體溫的,除非你現在高熱。”
於是沉默兩秒後,岑佳決定實話實說:“周珩,我應該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想讓我爺爺利用我們之間的關係給岑氏謀利。”
男人牽了牽嘴角,語調諷刺:“不是翅膀硬了嗎?怎麼又慫了?”
還是說,這些都隻是搪塞敷衍他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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