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佳一怔。
蔣哲深表讚同,並且也是這麼告訴岑佳的。
岑佳解決完生理問題,又站在洗手池前對著鏡子臭美了好一會兒,這才轉身出去。
岑佳皺眉:“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這種吞吞吐吐的交流方式。”
“人啊……得不到和永遠失去的才是最好的。主打就是一個犯賤。”
岑佳已經不想再警告他不要再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了,根本沒用。她也不想看他演苦情男主,隻平淡道:“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說明還有救,希望你早日改正,不要讓大家都煩。”說完抬腳繼續前行。
不光賤,還蠢。如果當初能早一點意識到她的好,用心去珍惜。又怎麼會把原本該屬於自己的小姑娘弄丟。
“結果你現在不僅不鳥他了,還找到了更好的。他就不甘心了。”
什麼叫舔狗啊?她是追在沈煦後麵好幾年,但也不至於舔吧。
怕周珩應激,這些話她不敢跟他說,乾脆約了蔣哲出來吐槽。她回江城那天狗男人正好去香港出差了,怎麼也要個三五天才能回來。
沈煦眼中劃過痛苦的神色:“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挺賤的。”
沈煦眸光微動:“原本?”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沒有聽見。鴕鳥也好,掩耳盜鈴也好。總好過看著刀子往自己心上紮。
所以有話快說,有p快放,彆逼著仙女沒素質。
想不聽都不行。
“什麼搞定不搞定的!”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換上一臉嚴肅的表情,“不要亂說,我們兩個就是比較要好的普通朋友。”
“嗬……”他忽然輕笑了聲,“蔣哲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他當時也沒說什麼,隻言簡意賅地吐出四個字:“人性本賤。”
“當初你天天追在他身後,他肯定以為你會一直舔他。什麼時候想轉身跟你在一起,你都會欣然接受。可結果呢?”
所以他圖啥?
岑佳有些詫異。然後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孔停下腳步,倒也沒有回避:“找我有事?”
岑佳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岑佳越想越不開心,決定互相傷害:“你搞定江媛媛了嗎?”
雖然她覺得蔣哲說的沒錯,但背後說人壞話被正主聽到,這種事還是尷尬的。
說完他端起飲料瓶子,猛灌了一口。
“嗯。”岑佳點頭,“我這個人還是有素質的。雖然之前你那些聽不懂人話的糾纏行為讓我很煩,但我還不至於罵你賤。但現在……”她頓了頓,紅唇勾起個諷刺的弧度,“的確是有點兒賤。”
岑佳:“哦。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突破這層普通關係?”
曾經唾手可得他不要,現在費勁波折求不來。
足足過了有兩分鐘她才開口,聲音裡充滿了淡漠:“原本沒有。”
這會兒才下午,酒吧生意很清淡。
青年臉上染著紅暈,也不知道是被說中心事害羞,還是咳嗽太厲害憋的。在燈光昏暗的環境中並不明顯。
原本她是不打算問的,誰讓傻兒子嘴欠呢?
兩人擦身而過時,沈煦垂在身側的手指尖微動。
他克製住想要伸手去牽她的衝動,啞聲開口:“如果犯賤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卑微到塵埃裡。”
岑佳步伐一頓,冷聲嗤笑:“你隨意。”
不就是去老頭子那裡獻殷勤嘛,真當她care?她早就不是老東西能隨意拿捏的小可憐了,她現在是魔法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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