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大嘴巴的張毅峰告訴他的。
不光不反對,竟然還支持。這就更奇怪了。
誰知道炸鍋的卻是他家小仙女。
隻是關於這件事,多餘的信息他也沒問道。
等他挨完罵從叔叔家出來已經是後半夜。張毅峰本來想立刻給周珩打電話過去通風報信,但考慮到他這個時候說不定正抱著小仙女這樣那樣,便暫時按捺下來,準備第二天一早再通風報信。
這要是這樣,就算她跟這幫人同歸於儘了。周珩都得把他們從地獄裡拉出來,讓他們鬼都做不成。
他第一反應是不是親叔叔喝多了,聽錯了。不過張叔叔除了罵人亢奮些,其他都很清醒。
畢竟昨晚的飯局可不隻蔣家和沈家的長輩在,還有其他人。張毅峰的叔父就在桌上。
張叔叔不知內情,一邊聽著八卦羨慕人家下一代好事將近,一邊在心裡罵自家小輩。
可事實卻是周珩已經知道了,而且和她差不多同一時間。
“臥槽!”蔣哲聽完難得爆了聲粗口,“沈煦神經病吧!他現在怎麼這樣了?這裡麵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啊?”
岑老爺子拿捏人無非就是經濟製裁,東耀很快就全部落入他們父女腰包了。她怕什麼?
她就不信岑老爺子敢對她進行人身監禁,或者乾脆乾出什麼讓她和沈煦生米煮成熟飯的下作伎倆。
至於張毅峰……他叔叔說了什麼,基本都沒聽進去。反正隻抓住了沈家想要去向岑老爺子求親這一個重點。
就是他們老張家的下一代不成器,不管男女,一個個都還單身狗。尤其是他二哥家的張毅峰,什麼都乾,就是不乾正事。
蔣哲也跟著唉聲歎氣的附和:“想不明白。”他頓了頓,又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說後麵那句話的時候,可以把聲線壓低,語速放緩。竟將蔣父說話時的語態學了個八九成。
“嘶——唉……”蔣哲在那邊吸氣又歎氣,“具體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爸來問我時的原話是……小佳跟姓沈的那小子又好上了?怎麼他們沈家悄無聲息的,就要去下聘提親了。”
於是兩人正式接上頭已經是下午。
周珩從會議室出來時,秘書已經跟他彙報過,張毅峰先打了電話又親自找上門來。
“唉……”岑佳長歎口氣,“想不明白啊。”
張毅峰想了想,也不準備電聯了。穿上衣服直奔周珩公司,接著又在他辦公室裡等了小半天。
主要是她現在有所依仗。
結果第二天他睡過了頭,等上午起來聯係周珩時,卻是秘書接的電話,說是大佬正在開重要會議。
“你叔叔就聽到這些?”他皺著眉,臉色已經很陰沉了,“具體時間呢?”
張毅峰拿了個抱枕擋在身前,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不知道,他們也沒仔細說。反正我掌握的信息是全部都告訴你了。”
周珩沉默下來,一張臉黑的像是能滴出墨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嗬——”地冷笑出聲,直接就將手裡的筆個折斷了:“好,真好。”姓沈的真他媽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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