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長河之內,那曾經響徹了,整個浩渺長河,寰宇諸天的法鼓,逐漸的停歇。
那群星萬象,帝之權柄也是消散,整個浩瀚的洪荒大天地,在須臾間恢複如常。
雲消霧散,青天重現。
眾多神靈、仙真們,也沒有留在這鳳棲山,打擾久彆重逢的媧皇與伏羲,當然這隻是其中一方麵的原因。
仙真神靈那狂跳不止的性靈,或許才是他們,頃刻間離去的原因所在。
性靈的狂跳,嚇得他們,實在是不敢在,這鳳棲山上多待了呀!
那一座鳳棲山上,僅剩下了陳玄、西王母等人,即便是來相助的古神,也沒有幾位,過多的離去。
伏羲誌得意滿,頗有種洪荒大天地我為尊,哪一個敢說不服?哪一個敢頂嘴?
陳玄麵色淡然,似乎是看到了,即將遭殃的伏羲。
“太上曰,福禍無門,唯人自招啊!”
“渣蛇,我先走一步了,您老人家,一定要頂住喲!”
“唉,渣蛇你坑誰不好,非得去坑媧皇啊!”
“那可是,我的便宜娘親啊!”
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可腳下的動作卻是不慢,須臾間陳玄便要,回到那東昆侖神山,穩坐釣魚台。
可那湛藍青天之下,卻是回蕩起了,一道飄渺之因!
“不許走,誰走,我就揍誰!”
媧皇的身影,自那湛藍青天上而來,由遠及近的來到了,這一座鳳棲山上。
伏羲神色愕然的望著,自家的親妹妹,似乎是在思考,為何阿媧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西王母則是,淡然的看著,承天效法後土皇地祇,逐漸恢複了道神,其溫和的性子,從那慈悲的麵容上,就可窺一二。
“平心,後土,媧皇,原來如此啊!”
“媧皇不再時,平心為後土,後土不在時,媧皇為後土,果真是一場,騙過了所有人的陰謀啊!”
“媧皇,老身就不耽誤,你們一家子團聚了,告辭了。”
西王母身化虹光,似是撒氣般的映照了,整個洪荒大天地後,方才是回了,那西昆侖神山。
鳳棲山上,陳玄看向了,走到了自己跟前的媧皇,作揖道:“貧道,見過媧皇!”
女媧麵容之上,卻是現出了駭然之色,言道:“兄長,何出此言啊!”
“你我之間,都這麼生分了嘛?”
“兄長,阿媧好想你啊!”
媧皇那真誠的眼神中,不帶絲毫的偽裝,可陳玄知道,這位女媧大神,在演渣蛇啊!
隻是兄妹演習,為什麼非得把他,這細胳膊細腿兒的人,給牽扯進去呢?
陳玄麵色淡然,閉目之後,神遊天外,不理會這一對,相互演戲的兄妹。
兄妹黑莊,若是為真,那他可就倒大黴了。
伏羲捶胸頓足道:“阿媧啊!阿媧啊!”
“我不活了呀!”
“我真的好像,就這麼殞落啊!”
“阿媧,我的阿媧啊!”
“.”
女媧麵色鐵青的看向了,那正在鬼哭狼嚎的伏羲,嗬嗬道:“伏羲小弟,哭夠了沒有?”
“哭夠了,就消停一會兒。”
昔日,她在推算到,會有山海之變時,她變分出了化身,為承天效法後土皇地祇。
而後又以真身,鎮壓了那五濁亂世,可沒想到她這位兄長,這麼的能夠整事情。
直接用盛大的儀軌,把她硬生生給拽了回來,要知道五濁魔神,因為她的離去,已然入侵了,整個浩渺長河。
有時候,一個微笑的偏差,就會導致難以想象的後果,她算到了一切,可卻偏偏沒有算到,她這位坑人的兄長啊!
伏羲正色道:“阿媧,我才是兄長,我才是兄長啊!”
“其次,我必須得告訴你,是人族中斷了對你的祭祀,違背了那古老的契約。”
“所以我才有機會,認下一位大羅道果境界的大外甥,然後發動盛大的儀軌,將你從浩渺長河深處拉回來。”
“隻是為兄沒有想到,阿媧你連我這個兄長都要騙啊!”
先前,他對於後土的身份,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啊!
可是他親妹妹給他來這一手之後,即便是他去自我辯解,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啊!
他昔日的名聲,已經做實了,他才是幕後的主使,而阿媧則是因為他的欺騙,才會分出一道,名為承天效法後土皇地祇的分身啊!
哥心裡苦,可是哥,還說不出來呀!
痛啊!太痛了呀!
這下子,就算是跳進黃河,去洗一洗都,洗不清楚了呀!
媧皇微微點頭道:“兄長!我可沒有騙你,一切都是你在,自我腦補啊!”
“當年我不是,讓你把後土,當成親妹妹,一樣去看待嗎?”
“我當年都明牌了,可惜你看不懂,難道還能怪我嘍?”
媧皇一攤手,繼續說道:“我現在是回來了,可是五濁亂世,已經徹底席卷,整個浩渺長河了。”
“寰宇諸天內的那些修行者,根本就頂不住,那些肆虐的五濁魔神。”
“末法天災,紀元更迭,可能真的要來了。”
她當年就是因為嫌麻,才直接入的浩渺長河,鎮壓了那五濁亂世。
可誰能想到,山海群身如此失智,如此漫長的大椿紀年過去了,居然連一個,對付五濁魔神的可行性計劃,都沒有拿出來。
這不是在坑神嗎?
伏羲歎息道:“又能如何呢?”
“浩渺長河遭到,五濁亂世,本就是必然的結果,至少有如今的洪荒大天地在,在加上冥府。”
“無論怎麼看,都是優勢在我啊!”
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背上了那一口,又大又黑的黑鍋後,他已經做好了,逆來順受的準備,不就是黑鍋嗎?
他伏某人背的黑鍋,還少嗎?
更何況,這是給阿媧背黑鍋啊!
女媧淡然道:“屁的優勢在我,優勢可不在,咱們這一邊兒啊!”
“也就看這洪荒大天地,能否扛得住了,我是真沒想到,這才多久過去,你們居然,直接拋棄了,整個浩渺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