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把柄我有,信不信讓你,在浩渺長河之內社死?”
這個鳳凰崽,簡直是無法無天,全然沒有,在人世間的時候乖巧了。
鳳凰崽嗬嗬一笑,說道:“蠢貨,你當我怕啊!”
“小爺是鳳凰,又不是人,怕什麼社死,我背後有人,我怕社死?”
總之,隻要他不怕社死,那就沒有人,能夠讓他社死,這是渣蛇,教給他的康莊大道啊!
伏羲端坐於乾坤鼎內,聽得耳畔亂紛紛,也是不由地說道:“白澤,省省吧!”
“現在關心那麼多做什麼,靜靜的被三光神水煮著就行了,等我那大外甥,需要咱們的時候,咱們自然可以出去。”
“這個浩渺長河就是這樣,一旦不被需要,那麼就得被雪藏,慘一點兒的就被秋後算賬。”
“正如當年的九頭氏的天庭,之前籠絡的那些神靈,到了最後不都是,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被九頭氏,給秋後算賬了嗎?”
“神貴在有自知之明啊!”
“那些蠢貨非得相信,九頭氏人皇,那隻不過是,因為九頭氏人皇,還沒有徹底的掌控天界。”
“也就是咱們爺們兒,跑得快啊!”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啊!”
如果不是,下一紀元的主導者,就是他們自家人,他恐怕也不敢,做這麼多的小動作。
要知道,一群沒有人,掌握過浩渺長河權柄的神,一旦成為了神靈,必然比舊神更狠。
彆扯其他的什麼!
至少,舊神高高在上,在浩渺嫦娥和的眾生麵前,知道要裝裝樣子,但是新神可不需要,隻要神通夠硬就行。
而且,新神榨油技術,更為先進啊!
幸虧,不是由下麵的神靈,決定下一紀元,否則恐怕不出,幾萬載春秋,大家就該,喜提傷情天尊的劍陣了。
白澤歎息道:“時不我待啊!”
——
而在末法宇宙之內,隨著五濁的災禍,整個末法宇宙,都陷入了一個,極端享樂的時代,有錢的醉生夢死,沒錢的躺平。
在那諸多的廟宇之中,世人眼看他大宴賓客,眼看他人潮湧動,眼看他直接被砸。
但是唯有財神爺的廟宇,依舊是香火鼎盛,即便是再怎麼,不相信神靈的生靈,也會在財神廟前,長跪不起啊!
末法之末的氛圍,並未影響財神廟,仿佛財神廟,並不會經曆,所謂的末法之末一般!
而截教仙真的塑像,也是被擺放了上去,為的就是分一點兒業務!
財神廟外。
一襲馬麵裙,前來考察同行業務的妙秀,麵色平靜的說道:“師兄啊!”
“財神廟,香火如此的鼎盛,你當年的神位,是什麼來著?”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即便是到了末法之末,也不該都是為了錢啊!
年輕人,要奮鬥,要奮鬥啊!
西裝革履的太乙道人,皺眉道:“有一個太乙救苦天尊的神位,可惜到了末法之末,已經沒有人信了。”
“老趙的香火真鼎盛,拿香火砸,也能砸死,一堆五濁魔神了。”
“最初紀元的封神,莫非老師早有預見嗎?”
想不通,他是真的想不通,最初紀元的封神,看上去是他們贏了,可實際上誰都沒贏,就連西方教的那兩位,也沒有贏!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壟斷財團截教,完成了拆分上市,一派去了天庭,一派去了西方教,另外一派去了各處稱尊做祖。
而剩下的截教主脈,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強勢!
總之,最初紀元的各處,何處沒有,截教仙真的身影呢?
天庭之下,那些個帝君們,又有哪一個沒有被架空呢?
在最初紀元,想要在天庭,當好帝君的話,就得自己掏腰包,去籠絡截教的仙真。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
淩霄殿的天帝,三十三重天的截教仙,昊天上帝沒人的時候哭,有人的時候,那是欲哭無淚啊!
妙秀微微點頭道:“不能這麼下去了,必須得把財神廟的發財樹,給通通的的澆了開水才行。”
沒有人比她更懂得,如何當一位神靈了,高端的神戰,往往要用到,意想不到的的手段才行。
就連她這位師兄都感覺不行,那麼老趙自然,也是如此啊!
太乙道人麵色愕然道:“額,師妹啊!”
“大師兄說了,讓咱們消停點兒,現在是上清師叔,馬上要出來的時候。”
“我不想被拉著,填那誅仙劍陣啊!”
他實在是怕了呀!
每到了紀元之末,否得來上那麼一遭,他實在是怕了呀!
妙秀看著人來人往的財神廟,冷笑道:“師兄啊!”
“我可是闡教的教主,現在我以闡教,教主的身份,命令去去給老趙的發財樹,都澆上開水。”
“剩下的事情我來搞定,放心!”
“師妹我啊!絕對不會坑你啊!”
太乙道人問道:“當真如此?”
妙秀言道:“當真如此!”
而後,太乙道人一本正經的朝著,那老趙的財神廟走去。
而在財神廟外的妙秀,則是換了一條路直接離去。
“師兄啊!”
“這不怪我啊!”
“我是說了沒坑你,可是兵者詭道也啊!”
“都怪孫子啊!都怪孫子啊!”
找到了理由之後,妙秀也是瞬間感到了,海闊天空。
伏羲大神的辦法,果然是好用,隻是用伏羲的辦法,卻不能真的學伏羲,否則就是大禍臨頭時啊!
而進入了財神廟的太乙道人,也是留了一個心眼兒,在確定了某些事情之後,開始了澆開水的大業。
那一一顆顆發財樹下,那些龍族的真龍們,也是紛紛咆哮不以!
財神爺顯靈了的聲音,響徹在財神廟內,人們跪倒了一片,唯有天意道人,還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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