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天庭失其鹿,巫庭逐之,並且勝之,已然成為了,浩渺長河,最為驚險的一件事情。
要知道,那可是通知了,浩渺山海、寰宇諸天的大荒天庭啊!
即使如今到了末法之末,想要正麵擊潰大荒群神,也是一件,蚍蜉撼樹之事。
可誰又能想到,巫庭的這些巫神們,不僅僅敢想,還真的就敢這麼乾。
不過,對於如今,已然陷入了末法之末的浩渺長河而言,誰坐在那個位置上,並不重要啊!
重要的是,該如何解決,在浩渺長河,寰宇諸天內肆虐的那些,五濁魔神們啊!
對此,巫庭同昔日,大荒天庭的做法一樣,隻是更加賣力的一些。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可對於巫庭而言,如今的浩渺長河,仍舊讓巫庭的巫神們,頗有些苦不堪言的意味在裡麵。
昔日,帝鄉的禦花園內。
西王母麵色中帶著憂慮,說道:“後土,我怎麼感覺,這一次我們,這所以這麼順利,是因為帝俊,自己想要開溜了。”
“浩渺長河、寰宇諸天內的情況,太過於離譜了些。”
“如今,這些都需要,巫庭來承擔,大荒神係倒是,多了一個清閒。”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在其位,則謀其政,現在咱們是被坑上去了。”
這一次的伐天之戰,的確是有些兒戲了,兒戲到了,甚至帝俊,隻是微微的抵抗了一下,就直接宣布了認輸。
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這三十三重天,而巫庭則必須,接過因為大荒天庭神靈離去,而帶來的缺口。
不熟悉業務的巫神們,最近可謂是,在浩渺長河之內,疲於奔命啊!
後土麵帶哀怨,可卻有些些許竊喜,留連其中,“可西王母啊!”
“我們這一次贏了呀!”
“至於,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兒,我們贏了,這才是大事兒。”
“我算了下,這一紀元,還有七千載春秋,也就七千載春秋而已,隻要堅持一下,總會有辦法。”
“隻要堅持下去,下一紀元,神治天地,任何一位巫神,就都能夠享福了。”
堅持就是勝利,隻要堅持下去,就總會有辦法,都已經占了,三十三重天,難不成要,因為這一點兒,小小的麻煩,就要灰溜溜的離去嗎?
西王母苦笑道:“咱們人手不夠,雖然有截教的一些仙真幫忙,可是依舊是,杯水車薪啊!”
“況且,巫神們太老實了些,第四天災們,又太過於精明了些。”
“這直接導致了,咱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決正在蔓延的五濁天災,還有那不可名狀的汙染。”
“六道輪回的權柄,治標不治本啊!”
“而且,五濁魔神好殺,可那不可名狀之物,就有點兒難殺了。”
“隻有神靈拚了命,才能將其斬殺,並且封印。”
相較於大荒天庭用帝之權柄,群星萬象,周天星鬥壓製,那些天災而來。
巫神們,更擅長用簡單,快捷的辦法,直接開六道輪回的掛,直接來一次重置。
巫神自然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六道輪回的權柄有啊!
整個巫庭,現如就是,後土開大掛,巫神們開小掛,總之都是在開掛。
可治標不治本之下,誰知道這六道輪回掛,還能夠開多久呢?
後土悵然道:“悠悠大道,何薄於我啊!”
“放心,我給那位玄始天尊,冊封了個玄始帝君的位置。”
“那位天尊,總不好光看著,不去乾活兒吧!”
“有太上玄始在,至少能夠保持住,現有的局麵,不至於讓,浩渺長河的眾生,看到咱們巫庭的失利。”
玄始帝君,伯陽的弟子,下一紀元神治天地主導者,總不能光看著吧!
況且她找了一個,陳玄最不可能拒絕的古神,去大羅天當了說客。
一切,儘在她的掌控之中啊!
若非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就拿下天界。
若非她們給了,帝俊足夠的壓力,恐怕帝俊想要開溜,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啊!
西王母淡然道:“希望如此,後土我再也不希望,出現之前幾次,那般的亂子了。”
“攆走那帝俊容易,可是要守住,這勝利果實,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啊!”
“現在的洪荒大天地,可謂是一團亂麻,西方地界兒上,有賊禿在搞事兒。”
“玉京山上,有鴻鈞老道。”
“闡教、截教更是,三天兩頭兒的開打,可以說沒有一個省心的啊!”
帝俊,隻是帶著人馬跑路了,可沒有損失多少實力,一旦帝俊想要,回到三十三重天界。
那麼作難的可就,成了她們啊!
洪荒大天地的混亂,更是牽製了不少巫神,如果換做是,大荒天庭時期,在那些混亂中。
作為不省心的就是,她這位好姐姐,親手創建的巫庭。
若是論不省心的話,又有哪一個勢力,能夠超越巫庭呢?
後土微笑道:“我請了伏羲,去陪著那位帝俊陛下,有伏羲在,逆風局總會浪起來,這一點兒,誰也擋不住。”
“媧皇擋不住,大道也擋不住。”
“帝俊那邊兒,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無論怎麼講,現在巫庭,統率了浩渺長河諸天萬界。”
“優勢在我!”
這是伏羲的特性,也是無法用,大道來解釋的事情,順風局的時候,伏羲擅背刺;逆風局的時候,伏羲擅浪啊!
西王母微微點頭,沉默不言,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座帝鄉內的禦花園。
現在這個紀元,已經是一團亂麻了,隻能是亂著來了,好在她的西昆侖神係,仍舊是安然無恙。
真正交鋒,仍舊是在下下一紀元,神治天地的時候。
現在,隻不過是,下一紀元,神治天地預演罷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那三十三重天最上,大羅天內,那一座玄始神山之上。
陳玄麵色無奈的看著,那來自承天效法後土皇地祇,送來的冊封文書,以及他那位便宜娘親,親自帶過來的冠冕,說道:“這不是坑我嗎?”
“我一介山野散人,如何能夠,承擔天界帝君之位。”
“女媧娘娘,您可不能,坑後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