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比她自己的披風大許多,有一部分都拖在了地上,有些像是男子的披風。
詩雨見殿下察覺到了披風,立馬請罪,“殿下,是奴婢的錯,您的披風還在剛剛的客院裡,奴婢剛回來,沒來得及去拿,守在院門口的玄蒼統領將他的披風送了過來,情急之下,奴婢隻能暫時給您先用著。等回去,您再罰奴婢,奴婢甘願領罰!”
秦殊凰一怔,原來這披風是殘王哥哥的。
知道了這點,等再摸披風的時候,玄蒼那張隱忍著感情的臉頓時浮現在她麵前。
秦殊凰情不自禁回頭朝著花園院門處看了一眼。
此時,玄蒼正站在院門口,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玄蒼沒想到秦殊凰要進小院了竟然回頭看了一眼,而且看的還是他這個方向。
瞬間,玄蒼情不自禁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秦殊凰突然對他的方向笑了一下,嘴角揚起,猶如春日燦陽。
見到這個難見的笑容,玄蒼徹底被封印在了原地,心臟如擂鼓。
在秦殊凰收回視線時,她眼角餘光瞥見了被丫鬟婆子送到旁邊院子休息看大夫的薛如真和徐思元。
隻見徐思元身上也披著一件不合身的披風,雖然顏色低調,卻能看出是好料子,不像是仆役們用的披風。
秦殊凰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玄蒼的披風,這麼一對比,剛剛徐思元身上的披風好似也是男人的。
秦殊凰麵色變得嚴肅起來,立刻讓瑞禾去通知榮國夫人千萬注意徐思元和薛如真的安全。
回了客院,詩蘭詩雨伺候秦殊凰沐浴換衣。
等換好衣服,榮國夫人已經在外間等著了。
詩蘭詩雨扶著秦殊凰從裡間出來,榮國夫人立馬上前上下打量她,見秦殊凰臉色還好,神色也清明,這才鬆了口氣。
她自責歎息,“凰兒受苦了。”
這會兒跟著來的宋元已被瑞禾請了過來。
見到秦殊凰出來,快步走過來,立馬道:“殿下快坐,我給殿下把脈看看。”
儘管秦殊凰知道自己沒什麼事,可為了讓榮國夫人和師傅放心,還是坐了下來,任由宋元把脈。
旁邊的榮國夫人焦急等著,比秦殊凰還要擔心。
宋元給秦殊凰兩隻手腕都把了脈,長鬆口氣,“殿下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點寒,我給殿下開個驅寒的方子,喝兩盅就行。”
榮國夫人得了宋院使的話這才真正放心。
她拉了秦殊凰的手,“凰兒,下次再不準這般衝動,親自犯險!”
秦殊凰拍了拍榮國夫人的手,安撫她,“姨母的話,外甥女記住了!”
說完對宋元道:“師傅,薛小姐和徐小姐那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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