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蒼可以時刻守在長公主殿下身邊,鎮北王卻要時刻戴著麵具與秦殊凰保持距離。
之前,玄蒼嫉妒鎮北王。
現在,鎮北王卻嫉妒起玄蒼了。
嗬……
謝煊曄悄悄看著秦殊凰纖細的背影,極力的控製著他的欲望,不斷麻痹著自己這樣就很好。
鎮北王府多年“隱世”,關係已經漸漸疏遠凋零,這幾日為了讓這場婚事配得上秦殊凰,謝煊曄幾乎是不停地忙碌,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合眼,幸而鎮北王出現在人前都是戴著麵具,旁人看不到他眼下的青黑。
之前還緊繃的身體,因為不遠處有秦殊凰的存在漸漸放鬆下來,雖然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可疲累漸漸吞噬掉他的意識。
半個時辰後,饒是極力扛住疲憊的謝煊曄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也掉入了夢鄉。
秦殊凰背對著謝煊曄,好不容易熬到謝煊曄呼吸平緩綿長。
又等了會兒,秦殊凰才悄悄翻身麵對著謝煊曄。
謝煊曄的睡姿很規整,平躺著,在固定的地方,一動不動。
睡著的他像是訓練有素的軍士。
秦殊凰悄悄往謝煊曄身邊移了移。
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謝煊曄沒有反應,看來是陷入了深睡。
秦殊凰有些氣惱,瞪了熟睡中的謝煊曄一眼。
洞房花燭,他什麼都沒做,居然能睡的這麼香甜?
可片刻後,秦殊凰怕是就不會這麼想了。
她支起胳膊,微微撩開床帳,讓更多的光線透進來。
等了片刻,見謝煊曄沒被影響,秦殊凰悄悄鬆口氣。
她找到係在謝煊曄耳側麵具繩結,輕輕地將繩結解開,蓋在臉上的麵具也鬆了開來。
秦殊凰伸手觸摸上那張黑白臉的麵具,而後輕輕揭開那張麵具。
下一瞬,她就看到了麵具下的那張臉。
棱角分明、俊逸非凡,隻是額角有一片青黑的疤痕,仿若白璧微瑕。
是這張臉,也是玄蒼的臉,更是殘王哥哥的臉。
隻是這張臉的眼瞼下都是疲憊留下的青影,秦殊凰瞬間就明白為什麼殘王哥哥這麼快就睡著了,這幾天怕是累地不輕。
微弱光線下,秦殊凰仔細打量睡著的殘王哥哥。
片刻,秦殊凰舒展的眉頭重新皺緊。
她發現殘王哥哥額頭上的疤痕好似變大了!
秦殊凰急忙小心觀察,瞬間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原本青黑的疤痕還在眉毛上方,現在已經覆蓋上了眉毛,侵入了眼瞼!
難道讓殘王哥哥心境變化是疤痕引起的?
秦殊凰悄悄給謝煊曄重新戴上麵具。
而後側身躺下,伸手給謝煊曄號脈。
這一號脈,秦殊凰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殘王哥哥的病情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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