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瑉表情失落,而後他看向夏茜薇的時候,眼裡帶了一絲少有的溫柔,他落寞道:“在這深宮,在這大武,怕是隻有薇薇一人真心為朕著想了。阿姐?她即便是醒悟,也不過是為了她自己的榮華富貴而已……”
夏茜薇連忙慌張搖頭,“怎麼會呢!長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人!她是真心關心皇上的!”
秦殊瑉扯了扯嘴角,“薇薇,你不用為她說好話了。”
“這……”
秦殊瑉起身快步去了外殿,等秦殊瑉離開,瞬間,夏茜薇變臉如翻書,臉上滿是得逞的冷笑。
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見了成效,如今在這深宮,怕是隻有她一個人能輕易影響皇上的情緒,這點,蕭讓那個老東西都做不到!
外殿,秦殊瑉的眼神變了變。
他朝著外麵看去,心中緊張又擔心。
不知阿姐這兩日過的如何,鎮北王當真可信嗎?
秦殊瑉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看到長姐。
用過早膳,秦殊瑉在寢殿焦急地走來走去,終於他忍不住吩咐旁邊的夏茜薇,“薇薇,去幫朕打聽打聽今日參加大選的人有哪些。”
“是,皇上,奴婢這就去。”夏茜薇快步離開。
支走了夏茜薇,殿內伺候的隻剩下蕭清。
秦殊瑉掃了蕭清一眼,問:“長姐到哪兒了?”
蕭讓一直派人注意著秦殊凰在宮中的動向,隻要秦殊凰進宮,蕭讓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她到了哪裡。
蕭清出去了一會兒再進來,就低聲複命,“皇上,長公主殿下已經進宮了,剛過了南門,估摸著兩刻鐘就能到福寧殿了。”
秦殊瑉鬆了口氣,“長姐如何?”
蕭清如實答:“長公主殿下氣色不錯,人瞧著也比在顧家的時候精神。”
秦殊瑉心裡的大石放下一半,他揮手,終於能稍稍安心坐到桌案後。
果然,小半個時辰過後,長公主求見的消息傳到了福寧殿。
蕭棟站在福寧殿大殿外,滿臉歉意給秦殊凰行禮,“奴才給長公主殿下、鎮北王請安。”
秦殊凰抬抬手讓他起來。
冷著臉道:“本宮求見皇弟!拜謝皇弟賜婚!”
蕭棟賠笑,“奴才已經通傳了,隻是皇上有些事要處理,需要殿下您等上兩刻鐘。”
聽到蕭棟的話,秦殊凰臉色頓時精彩無比,她惱怒的揮袖,“什麼!皇弟竟然要本宮等!”
說完,毫不給麵子的就要轉身離開。
卻被鎮北王攔下,隻聽戴著詭異麵具的鎮北王冷冰冰的道:“殿下,皇命不可違!你即便是公主也一樣!你難道想違抗皇命?”
長公主被鎮北王的話戳中要害,她用力瞪了眼鎮北王,跺了跺腳,氣惱道:“好!本宮等就是!”
蕭棟雖然低著頭卻將長公主夫妻的反應儘收眼底。
看來這夫妻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這樁婚事讓皇家這對姐弟的關係變得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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