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裡已經沒了人,不是說秦殊凰和鎮北王一起來的嗎,怎麼鎮北王不在?難道是提前走了?
之前顧鴻朝還不太相信外麵秦殊凰和鎮北王不和的傳言,現在兩人一起用個飯都待不下去,他瞬間肯定了外麵的傳言,秦殊凰確實與鎮北王關係不好。
不知為何,得知這個結果後,顧鴻朝心裡越發的高興舒爽了。
顧鴻朝道:“聽說殿下是與王爺一起來的,怎的不見王爺?”
帷帽後,秦殊凰冷漠的看向顧鴻朝,根本就不想回顧鴻朝一句話。
詩蘭詩雨明白了殿下的心思,詩蘭冷聲道:“顧大少,好狗不擋道!”
聽到詩蘭的話,原本表情還能保持正常的顧鴻朝頃刻間猙獰起來,“大膽,敢和我這麼說話!”
詩蘭嗤笑一聲,“顧大少,你已經不是我的主子了,我為何不敢!讓開!再不讓開,我們不客氣了,到時候毀了你的酒樓可不要後悔!”
詩蘭話一說完,秦殊凰身邊的親衛就虎視眈眈看向顧鴻朝,親衛隊長魯達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身側的長劍劍柄上。
這家酒樓現在就是顧家的搖錢樹,提到酒樓,顧鴻朝立馬就被桎梏了。
他死死盯著秦殊凰戴著帷帽的臉,可有帷帽隔著,他看不到一點秦殊凰的表情。
他不相信秦殊凰再嫁不幸福會不後悔,她一定悔的腸子都青了,正是因為這樣才用帷帽遮住,不敢讓他看到一點端倪。
顧鴻朝有些不甘的帶著白聆歌讓開了路。
親衛們護著秦殊凰離開。
在秦殊凰與顧鴻朝擦肩而過的時候,顧鴻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突然伸手朝著秦殊凰的帷帽掀去。
親衛們沒想到顧鴻朝會有這一手,隻來得及將秦殊凰護住,可帷帽卻已經被顧鴻朝掀開落在了地上。
顧鴻朝如願見到了秦殊凰的臉,看清楚了秦殊凰臉上的表情。
那張臉上哪裡有一點後悔不舍難過,看向顧鴻朝的時候隻有厭惡憎恨和冷漠。
被秦殊凰這樣的眼神看著,顧鴻朝的身體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僵在原地。
不對,怎麼會這樣,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就連旁邊的白聆歌見到這樣的秦殊凰也情不自禁抖了一下身體,她連忙低下頭掩藏住眼底對秦殊凰的恨意。
換了衣裳匆匆趕回來的玄蒼拐個彎正好撞見秦殊凰被顧鴻朝掀開帷帽的這一幕,他眼神一冷,周身瞬間散發出戾氣。
玄蒼三兩步走到秦殊凰身邊,將秦殊凰擋在身後,問,“殿下,可要屬下教訓他。”
秦殊凰淡淡道:“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走吧。”
詩蘭撿起帷帽,跟在秦殊凰身後,秦殊凰掃了眼帷帽,“這頂帷帽已經臟了,等回去就把它燒了。”
“是,殿下。”詩蘭忙回。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看熱鬨前,秦殊凰已經帶著人離開。
回長公主府的路上,玄蒼的臉色一直沉著。
以前礙於秦殊凰的關係,玄蒼一直沒對顧鴻朝動過手,今天顧鴻朝居然膽子這麼大,就在他不在的這麼一會兒工夫來騷擾秦殊凰。
看來是不給他點教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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