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或多或少都有問題,最嚴重的一碟是玄蒼剛剛下入火鍋裡的那一碟,放的時間長了,異味最嚴重,連火鍋的重口味都沒蓋過。
當然,秦殊凰是不會自己動手的,她的手藝著實不怎麼樣。
還是個少女的葉梓這個時候卻恨不得把紅透的小臉埋進碗裡。
新開的這家酒樓眼紅白聆歌酒樓賺的銀子,才效仿的。
瑞禾取了筷子也嘗了嘗,頓時也擰起了眉毛,“殿下這新開的賣鍋子的酒樓味道還不如顧家開的酒樓呢!”
隻是隻學了形式,真正的配方卻是沒學會。
生意現在雖然不錯,是因為吃法新鮮也打了折扣,再怎麼說食材都是新鮮的,比白聆歌的酒樓有誠意,可等時間一長,沒了特色,會很難開長久。
那塊肉片剛入口,玄蒼還沒咀嚼就立馬吐到了旁邊的空碗裡。
菜蔬也不是新鮮的,米飯更是陳糧,細找還能看到沒挑乾淨的米蟲。
宋元發話了,謝煊曄才拿起筷子夾起秦殊凰夾給他的肉送到嘴邊,想到這塊肉是秦殊凰用她的筷子夾的,還沒吃,謝煊曄的耳根已經微微紅了。
秦殊凰讓人做出的辣鍋子比白聆歌酒樓裡賣的味道更霸道更讓人回味難忘。
玄蒼依言坐在秦殊凰對麵,等鍋子開了後將旁邊的各色菜肴放進鍋子。
以前爹娘在家,她天天吃爹娘的狗糧也就算了,怎麼到了長公主殿下身邊又要被迫吃殿下和王爺的狗糧。
等秦殊凰乘坐馬車離開書鋪的時候,白聆歌的酒樓門口已經圍了大批的人,門口被親衛砸了滿地的食物,圍觀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還有些未下鍋的菜不新鮮,加上這段時日在酒樓吃出問題的人,饒是掌櫃的長幾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
此時深秋,圍在花廳一起吃火鍋,熱氣氤氳,再喝上兩杯桂花酒,說說話,這才是安樂舒適的日子。
見殿下這麼說,瑞禾輕鬆的笑起來,“多謝殿下寬容,今日府上收到了蘇大娘寄來的東西,裡麵有殿下提過的辣椒,殿下要不要用這辣椒試試?”
秦殊凰嘗了口皺著眉頭搖搖頭。
年紀大的宋元難得吃到這麼合胃口的鍋子,一邊喝酒一邊吃鍋子,一個人不亦樂乎,對麵秦殊凰和謝煊曄的互動,全是他下酒吃鍋子的佐菜,不但一點都不尷尬,還笑眯眯的。
謝煊曄有些猶豫,之前秦殊凰囑咐他這段日子要飲食清淡,不能吃刺激之物。
等口腔裡好受些了,放下茶盞,才發現那杯茶是秦殊凰的。
謝煊曄見大家吃辣火鍋吃的直吸氣,耳朵嘴巴都辣紅了,可仍然停不下筷子,他朝著辣火鍋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秦殊凰看了好笑,就夾了塊在辣鍋裡煮熟的牛肉放在謝煊曄碗裡。
秦殊凰驚訝,白聆歌當真是為了賺錢黑了心肝,變質的肉還能往外賣。
今晚兩個府邸一起吃辣鍋子。
謝煊曄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咳了咳,回了句,“尚可。”,可是紅透的耳根和脖子卻遮不住。
蘇大娘叫人送來的辣椒不少,足足兩大袋子,說是從胡商手裡買來的,胡商說這是一種有毒的植物,但可以種了做盆景。
秦殊凰吩咐,“把這些收拾了,連同食盒一起砸在酒樓的大門口。”
要不是鍋子太好吃,她這會兒已經飽了。
話說的太快,說完瑞禾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秦殊凰。
秦殊凰無奈,笑道:“你說的話沒錯,怕什麼,這口味確實不如白聆歌開的酒樓。”
考慮到謝煊曄病情剛好轉,不能吃辣,又讓詩雨做了清淡的菌子鍋底。
攝政王府正院,秦威大步進來,攝政王妃立馬笑著迎上前,“王爺回來了。”
攝政王掃了攝政王妃一眼,“事情安排的如何?”
攝政王妃邊幫攝政王脫下大氅邊道:“王爺放心,劉貴太妃那邊臣妾已經說好了,她不會阻攔五公主和親,還會幫著說服五公主,明日早朝議和親之事,王爺一定會順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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