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船體會更劇烈的搖晃,玄蒼更是固定住自己身體,否則房間兩邊都是木板,撞到的話很有可能受傷。
他怕他再做出褻瀆秦殊凰的事情來,用儘全力克製著自己的欲望,而後將頭埋進秦殊凰的頸彎,嗅著秦殊凰熟悉的味道,用最大的毅力平息心底的火焰。
床隻有一張,且窄小。
在玄蒼不知道的時候,秦殊凰睜眼朝著玄蒼看了一眼,隨後又舒服的睡了個回籠覺。
當玄蒼換上這身普通百姓男子穿的靛藍色袍子時,頓時處處合適。
不知不覺,客船不再晃動,船艙變得平穩起來。
當秦殊凰突然滾到他懷中的時候,玄蒼什麼也沒想,下意識一把接住,緊緊攬在自己懷中。
秦殊凰就任由他這麼抱著,狹小的船艙裡,好似能這樣相擁也不錯。
秦殊凰嚇了一跳,等發現玄蒼緊緊把她圈在懷中,一隻手臂抓住旁邊固定的木板,瞬間心裡那點恐慌就消散了。
她重新閉上眼睛,泰然自若繼續在玄蒼懷中睡覺。
玄蒼乾脆在床邊打了地鋪。
正在熟睡的秦殊凰突然被晃,一個沒穩住直接從床板上滾落下來,撞到了玄蒼懷中。
這衣裳就是照著謝煊曄的尺寸做的,怎麼可能不合玄蒼穿。
最裡麵的裡衣用的是最柔軟的棉布,貼身透氣,還不顯眼,外裳就是普通百姓用的粗布麻布。
提桑擰著眉頭向來報信的護衛確認,“當真分成了兩隊?”
房間很小,看起來兩人像是睡在一張大床上,同床共枕。
好似還睡的更沉了?
半夜,客船在陵江上突然遇到風浪,船隻搖晃起來。
玄蒼情不自禁又把秦殊凰往自己的懷裡攬了攬,在這逼仄的房間內,等玄蒼找回理智的時候,他的微涼的唇已經印在秦殊凰的唇瓣上……
看著是秦殊凰睡床,玄蒼打地鋪,實際上與兩人都睡在地上也沒什麼差彆,秦殊凰睡的床隻是多鋪了層木板而已。
秦殊凰靠在他懷裡,他一隻長臂緊緊攬著她,他垂眸就是秦殊凰秀美的容顏和拂麵的暖暖呼吸。
玄蒼聽了連忙頷首。
玄蒼頓時一臉虛汗,許是這兩日奔波,秦殊凰太累,睡的太熟。
馥鬱的唇瓣近在咫尺,而且他現在臉上沒有麵具,實際上秦殊凰就是他的妻子。
船上提供的被子很薄,到了半夜,溫度降下來了更冷,這般被玄蒼抱在懷中,借著他的體溫,秦殊凰覺得更暖和,饒是船隻還在搖晃,秦殊凰卻覺得在搖籃裡一般,反而睡的更安穩。
第三日中午前,使臣隊伍在行駛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突然分成了兩隊人馬,劉仁慈帶人仍然走原先定好的那條路,分出來的三分之一的人馬和秦殊凰乘坐的馬車走了另外一條路。
“回提桑大人,是小的親眼所見,不會有錯,長公主殿下的馬車走的是另外一條路。”
“我知道了,下去吧。”
護衛離開後,提桑目光落在對麵的人身上,“柳將軍,您覺得接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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