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扶白果不怕他不起身。
“是龐陽的錯。”龐陽悶聲悶氣的說。
“那倒是我不是了,如果我不將龐陽哥調開,他們也不敢如此囂張。”白果歎了一口氣,“是我疏忽了。”
原本以為她快點離開京都就可以了,卻是小看了宮裡麵的行動力。
昨天嫻妃才出事,今日定西王就請她,這可不像是巧合。
龐陽不在露出傻笑,一張臉陰沉。
“這事兒彆告訴祖母,彆讓她擔心。”白果看向旁邊的彆夏,早已經回神的彆夏連忙點頭。
她都不知道縣主身邊跟著暗衛!
太嚇人了!
怪不得縣主進宮後她做的那些事情縣主都知道!
“去吧,彆引人注意。”白果說完,彆夏向著前麵走去,請大師!
“龐陽哥。”白果將手中的手帕遞還給龐陽,“謝龐陽哥。”
龐陽抿了抿唇,接過。
白果身份在這裡不是秘密,要是讓彆人看到白果身上帶著一塊男子的手帕,也是難以解釋。
白果目光幽深的回頭看了一眼。
既然定西王想要找事兒,今天這件事絕對不會悄無聲息的過去。
天色已經將暗,她就算是下了山,怕是宮裡麵也要落鎖了。
她一個沒有實權的縣主,守衛是不會讓她驚動皇上的。
暗衛身份特殊,已經認她為主,那皇上身邊的人也不會讓這些人在接近皇上。
算來算去,明日一早她進宮和皇上告狀倒是可行。
隻是……
白果揉了揉太陽穴。
想必宮裡麵早已經傳是她帶著皇上走那條路,那她和皇上親近這件事也必然會被留意。
怕是定西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
整整一晚白果沒能合眼,天沒有亮的時候白果就起身了。
彆夏就睡在外間,聽到白果起身的動靜迅速給白果洗漱穿衣。
“現在老夫人怕是還沒有起身。”彆夏擔憂的看先白果。
“你留下,祖母來問你就說我進宮告狀了,其他的一概說不知道。”白果穿戴整齊,將頭發固定成不易散開的發型。
今日要麼她在宮門開的一瞬間進宮,要麼定西王大清早的在白家堵門。
要是她晚了,這件事藏不住,她祖母遲早要知道的。
要是定西王晚了,這件事就可以大事化小。
彆夏用力點頭。
拉開門,龐陽已經守在外麵了。
白果戴上麵紗,說:“走。”
龐陽緊跟而上。
山下有白家護衛的馬匹,白果想要快,隻能下山騎馬。
可是還沒有走到九十九層登山梯處,就見層層守衛將她和龐陽團團圍住。
“康樂縣主,定西王有令,今日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可以下山!”守衛看著白果恭敬行禮說:“得罪了康樂縣主,請回吧。”
白果閉了閉眼睛。
最怕的第三種。
這第三種已經不在乎早晚了。
這局就是他布置的,怕是從開始就不會讓白果下山去。
白果睜開眼睛,眼神犀利,盤算著殺出去的可能性。
定西王是必定要套中她,而唯一一能讓定西王放棄的,隻有皇上。
可是……
祖母還在這裡——
她沒有賭性,這件事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
隻是她不甘想要找一條出路而已。
“呦,康樂縣主好早啊。”定西王打著哈欠,身上的衣服散亂,頭發未束。
怕是她這邊剛被圍,就有人把定西王叫醒了。
龐陽渾身緊繃,將白果擋在身後。
一個男子這樣出現在女子麵前實在是失禮。
不過定西王被封定西王原就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所以對這些規矩怕是渾不在意。
白果故作不解,俯身行禮後道:“康樂見過殿下,不知殿下為何不讓我等離開?”
“哦?康樂縣主記性不好阿。”定西王看向白果,“本王的人去找你卻不見回來,這事兒本王可是心急的很。”
“找我?”白果一臉疑惑,“什麼時候的事?”
定西王目光沉沉的看了白果一息,說:“就在昨天下午。”
白果莞爾一笑,“昨天下午我隨祖母跟隨眾位大師一起念經文,並無外人過來找我。”
定西王並不言語,目光從白果身上移到了龐陽身上,“有沒有找你本王不管,既然是找你的時候丟的,那康樂縣主就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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