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玉蘭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一路上大多數都是康樂郡主做決定,而易大東家也沒有說過反駁的話,甚至在郡主算這些賬的時候易大東家也沒有任何的不悅。
想來易東家對康樂郡主一定很是忠心,就像是赤忠將軍對康樂郡主的赤誠一般。
這一路上她是經常能看到赤忠將軍護著郡主的樣子,自然就能用這些行動中感受到這份忠誠,不然不會這般將郡主護的密不透風,讓彆人甚至連窺視郡主都找不到縫隙。
這般就更彆說是向著郡主出手、傷到郡主了。
龐陽坐著,一雙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伴隨著劈啪的算盤聲落在了白果身上。
落上去,就再也移不開了。
旁邊的暗介心中直冷笑,暗墨也是直咬牙。
他可是記得當初這個人怎麼差點殺了他們。
一直到晚上白果也才打了不到五分之一,暗介早已經讓外麵的人定了客棧,在白果起身的時候也讓後麵的人將桌上的賬本和算盤一直帶回了客棧中。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十分的平靜,平靜到白果的身影都消失了一般。
若不是那算盤的聲音一直不停,眾人都覺得自己將保護的郡主給弄丟了。
而玉蘭也隻有一日三餐的時候才敢輕手輕腳的進去,但是大多數時間是不見白果用的,隻有少數時候白果才會吃一些。
戈音擔憂的不行,這般怕是要熬壞身子。
可白果身子沒有先熬壞,反而是賬本先打完了。
「送回去。」白果將算盤上的珠子都撥到了一起,這才起身用了這幾日來慢慢吃的第一頓飯。
戈音鬆了一口氣,將屋子裡麵的賬本再次交給了外麵的暗介,暗介會安排人將這些賬本送回去。
白果用完膳之後去了一趟錢莊。
水果店鋪中的銀錢太多,運輸是比水果更加吸引人的不安全,所以大多數都是直接入錢莊。
這邊入錢莊,於蝶那邊會安排人在相同的錢莊中將銀錢取出來,並不會一直在錢莊中久放,畢竟保險費是一筆不小的銀錢。
這般適用在北方這些州裡麵,南方多是好幾隊夥計一起護送一個州裡麵的銀錢,運輸的路線都是當天於蝶確認的。
沿路上都會迅速安排上店鋪中的夥計護送,一但出現土匪或是山匪之類的便會立即有人彙報官府,同時其他人會安排銀錢的船隻先離開,留下一批人將山匪纏住,不會再讓他們追趕。
這般是為了讓錢莊無法掌握她們到手的具體銀錢。
而錢莊中
是有康樂郡主提早放入的一些的,為的就是她在周邊走動的時候身上沒有銀錢。
這一次白果從錢莊取了不少的銀錢,是為了出惠州之後招人,招人是隻有手裡麵的銀錢才最實在的。
白果取出來便放心的放在了玉蘭身上。
雖然玉蘭實力不如龐陽強勁,但是卻是一個很好的可以移動的錢莊。
而也是因為這個想法,在第二日清晨白果換了一身尋常的衣衫,讓戈音上了馬車,「易東家」裝扮的暗創等暗衛全部一如往常的跟著馬車繼續往前走,而白果單獨帶著龐陽以及玉蘭騎馬脫離了大部隊,向著偏僻的村落走了過去。
暗介是不敢讓白果隻帶著倆個人就離開的,但是他同樣不敢壞了白果的想要做的事情,便隻能和白果確認了今天晚上的彙合點,這才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跟著車隊離開了。
白果坐在馬上,拉著韁繩向著遠離縣城的方向跑去,玉蘭緊跟著白果。
龐陽的馬術是三人中最好的,保持的距離永遠隻有一臂長,也是距離白果馬匹最近卻不會影響白果的距離。
到正午的時候日頭毒辣,白果在一處村莊處拉住了馬匹的韁繩,翻身下馬。
後麵的龐陽和玉蘭緊跟著白果。
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家是準備午睡的,但是距離白果下馬最近的幾家是聽到了響動的,便出了院子看向白果等人,用帶著口音的話問:「你們找誰?」
三個人身上穿的麵料都是她們沒有見過的,更何況還騎著馬,急匆匆的樣子。
不過婦人並沒有在白果和玉蘭的女子身份上多驚慌,因為之前她也是聽彆人說過不少女人因為「易東家」的影響從家門中走出經商,倒是也有一些人是掙了錢的。..
所以婦人看到白果和玉蘭的時候就覺得一定又是受「易東家」的影響。
這才不安分在家裡麵待著了,現在這般的偏要騎著馬四處招搖。
白果看著這名婦人,問:「商隊裡麵缺人,東家讓我們四處問問,嬸子可知道村子裡麵有沒有壯年的男子?我們商隊裡麵的月錢八兩銀子。」
剛出來的幾家都被這個八兩銀子震的邁不開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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