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咱們還得有一裡地吧,我看他們來的得有一個連,後麵還有一輛馬車,離得太遠,看不大清。”單飛接著報告。
陳瀚文他們把酒搬了回來,由於擔心趙鐵鷹率部來打回頭架,他卻是把單飛和巧油子留在了村外當了望哨了。
“帶槍了嗎?”仇波又問。
“看不大清。”單飛回答
“看不大清,你咋知道是趙鐵鷹來了呢?”仇波反問。
仇波的反問讓單飛不由得一愣,忙又說道:“從他們團那個方向來的,那除了是他們要回來找場子,還能是誰?”
單飛還委屈呢,他也隻是跟著陳瀚文去往回搬酒,出門又沒帶望遠鏡,他直覺過來的那幫人肯定是趙鐵鷹的人。
不過,接下來不需要他回答了,這個時候巧油的聲音也從外麵傳了回來:“是趙鐵鷹的人,我看到趙鐵鷹了!
後麵馬車上放的都是鎬把子、杠子啥的,這是要和咱們打架!”
一聽真是趙鐵鷹屋子裡“嗡”的一聲就跟炸鍋了似的,群情洶湧,所有的人就又躁動了起來。
“都彆著急,彆著急!”仇波把手一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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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仇波說話了,所有人就又全都看向了他,屋子瞬間靜了下來。
“他帶了一個連來,帶槍他也不能開槍。拉了一車杠子來,哈!”仇波低聲叨咕到這裡就笑了,“咱們也不能動槍,但也不能空手,先把架打完了再說!”
一聽仇波兒這麼說,滿屋子人又“哄”的就是一聲。
自打武家坡一戰以來,商震他們營傷筋動骨,營長也失蹤了,全營上下的心情都很不好。
試想,那還不僅僅是在戰場上犧牲的那些人,那還有受了重傷被救回來的人呢。
可是他們哪有什麼醫療條件?那些重傷員陸續都會離開人世,可是偏偏他們就束手無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圈子,那些陸續犧牲的人都有自己相熟的夥伴,那豈不是意味著在這些日子裡剩下的輕手利腳的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生離死彆?
當同伴最後的一點生命之火就在他們的麵前消逝,他們又如何能夠平靜以待?
就因為這事,大老笨都挨罵了。
原因是,在每當有人傷重離逝的時候,大老笨都會雙手合什嘴裡叨叨咕咕的念什麼咒語。
就以絕大多數東北人那炮仗脾氣又怎麼可能不來氣?
那就會說,你的佛菩薩在哪裡?你的佛菩薩為什麼不能救他們?
大老笨這時便會有些迂腐的講些個道理。
可是道理有什麼用?士兵們想要的是他們的同伴能夠活著!便有張嘴罵大老笨的。
大老笨也隻能默默忍受。
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替大老笨出頭,因為邊小龍現在也在單獨的小屋裡躺著呢!
至少兩三個月內是彆想著來“保護”她家的大老笨了。
每個人心中給予了太多的悲傷、憤怒和戾氣。
而現在,趙鐵鷹竟然帶著人上門來打架了,那麼豈不是正好釋放一。下?
“既然要打,就打大的,一定要有理有據,先把趙鐵鷹的牛逼勁兒打沒了,咱們再跟他算賬!”仇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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