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賢覺得自己也應該試試惱羞成怒這一招了。
既然一貫好用,那麼誰用就都無所謂了。
「好了,接著說故事啊,我那天晚上在忙完了之後出去閒逛,櫻花那個地方我也不熟,反正就是在橫濱的小巷子裡遇到了一個大叔。」
金多賢敏銳地抓住了重點:「oppa,你去了橫濱?」
「額,那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遇到了一個大叔……」
媽蛋,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地點已經屬於很關鍵的信息了,如果被湊崎紗夏聽到,有心之下很容易就會聯想到redvevet的演唱會,那樣就麻煩了。
想在自己的女朋友那裡找借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大老婆想要懷疑人根本就不需要證據!
「嗬嗬。」豆腐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聲。
她就是太懂得這家夥是什麼人了,所以才選擇把事情隱瞞下來,甘心當一個局外人。
放縱一次是因為感情,現在保持沉默是回歸理智。
金多賢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
「你還聽不聽?」
明遠對於豆腐的態度十分不滿意。
「好好好,我聽,有一個大叔,然後呢?」金多賢把玩著手裡的小盒子,裡麵的種子灰撲撲的樣子看起來平平無奇。
一顆未知的種子……
「那個大叔應該是剛剛和老婆吵完架,一個人在家門口發呆,我就上去和他聊了幾句,他告訴我,每次他惹老婆生氣的時候就會坐在院子裡看自己種的花,然後就會好很多。」
「因為花很漂亮?」
「不是,因為揪花的葉子很爽。」
「……」
豆腐無語地看著身旁的這個家夥,好好的故事被他講的一點浪漫氣息都沒有了。
「這個種子就是他送給我的,多賢,如果你還生我的氣的話,下次也可以揪花,一邊揪一邊罵。」明遠揚了揚下巴,點明了自己送這個禮物的用意。
「你不介意我罵你?」
「我又聽不見,聽不見就是沒有。」
「oppa,我沒有生你的氣。」
金多賢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
明遠看著金多賢手裡的小盒子,緩緩地說道:「有時候,不知道會種出什麼花來,反而會更期待,對嗎?」
「是啊,未知就代表著希望。」
豆腐摩挲著手裡的種子,那種期待感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所以,我的禮物送的還算成功?」男人偷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兒,平時習慣了金多賢作為軍師般的存在,她一旦冷著臉還真是不太適應。
金多賢皺眉的時候給人的壓力還是很足的。
「嗯哼。」
豆腐在鼻子裡發出了一個聲音。
「多賢,我……」
「好啦,你去和子瑜說話吧,總纏著我做什麼。」金多賢突然覺得這個家夥纏起人來也挺煩的,一直在旁邊說個不停。
「懂了,你不喜歡我了。」
明遠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當然,這是一種
比較誇張的描述。
「我如果喜歡你才是出大事了,oppa,你還嫌自己不夠麻煩嗎?」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多賢,我的好多賢……」
豆腐錘了一下男人的胳膊,整個人不自然地向後縮了縮:「好啦,彆膩歪了,我、我和你是站在一起的。」
她現在也想通了,刻意地保持距離很難做到,還不如一切正常呢。
省得某人總是來關心自己。
很彆扭。
「還是多賢最可靠了,哎,你脖子怎麼了?」
兩個人聊天的間隙,明遠不小心看到了金多賢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紅色痕跡,豆腐在練習室裡沒有遮擋的那麼嚴實,加上距離足夠近,所以一下子就被男人發現了。
「呀,誰讓你亂瞄的,小心我告訴sana歐尼。」女孩兒匆匆忙忙地拉了拉領子,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某個壞家夥。
「那個,不小心,不小心。」
明遠雙手合十表達了一下歉意,然後就飛快地溜走了,看樣子他因為金多賢對自己的態度恢複正常感到很開心。
豆腐看著某人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
這家夥……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她的手指慢慢在那個裝著未知種子的小盒子的邊緣劃過,些許的粗糙感似乎在提醒著什麼,屬於自己的那朵花真的會開嗎?
不過,總不會比仙人掌還要差吧?
「你和多賢都說了什麼?」一直在默默觀察的湊崎紗夏碰了碰自家男友的胳膊,柴犬脫離戰鬥已經很久了,平井桃是一個很好的替罪羊。
「沒什麼啊,就是閒聊而已。」
明遠輕輕握了握柴犬肉乎乎的小手,那一抹溫潤無論到什麼時候都很令人安心。
「多賢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問她又不說,你有空的話多逗她開心一下。」湊崎紗夏對於這個妹妹的精神狀態還是很在意的。
柴犬在隊內的cp非常多,不過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豆沙都是很有人氣的一對。
不是說豆沙和米彩一樣,隻不過能從側麵說明湊崎紗夏和金多賢的關係非常好,畢竟老三人組也不是白叫的,隻不過現在其中的兩個人都……
金多賢:我就是因為你的男人才精神恍忽的。
「放心吧,交給我。」
「嗯。」
湊崎紗夏點了點頭,沒有問明遠送的是什麼禮物。
多賢嘛,無所謂的。
人呐,有的時候太過自信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明遠在te的待機室裡沒有停留太久,八個女孩需要集中精神練習,他自己也需要多去關心一下itzy的五個孩子。
男人溜達到itzy的練習室外麵的時候,已經能聽到隱隱約約的音樂聲了。
還有,自己妹妹的聲音。
「智秀啊,那個動作我說過很多次了,你為什麼還是做錯呢?」
黃禮誌是一個很溫柔的孩子,她很少會對成員們大聲說話,甚至很多時候在團隊裡都是扮演類似團欺的角色,任由妹妹們拿自己開玩笑。
可是,她的壓力也是最大的。
明遠默默地站在門口,沒有馬上推門進去。
「禮誌歐尼,智秀歐尼也不是故意的,她很努力了。」這是申留真的聲音。
大姐教訓二姐,確實隻有申留真最適合站出來。
「我們馬上就要正式出道了,現在這個樣子能行嗎,我們能這樣站上舞台嗎?」
明遠敲了敲門,給裡麵的孩子一點準備的時間之後,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oppa,你回來了!」
黃禮誌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其他的四個女孩臉上的表情同樣充滿了意外,不過卻都帶著幾分喜色。
這個oppa回來了,她們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練習室裡原本的沉悶的氣氛也被驅散了不少。
申留真看向明遠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埋怨,不過她卻沒有說什麼,因為現在的時間是屬於禮誌歐尼的。
黃禮誌向前兩步,她想說點什麼,可是話一出口就已是哽咽。
女孩兒想要忍住不流眼淚,可是眼淚卻越擦越多。
「禮誌啊,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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