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上輩子村裡的人沒有捕魚日子也過下去了,這輩子就沒有必要去改變。
一路到家,紀常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魚肉們,你紀爺我來了。”
所以,看到那些紅條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遊戲裡的血條。
家裡,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葷腥了。
不過,河裡的血條可不少,密密麻麻的。
在這個沒有冰箱的年代,想要保鮮就得靠一口井了。
出來半夜能有這樣的收獲,紀常已經很滿足了。
紀常咧嘴一笑,放開了手裡的青蛙。
河水不深,最深的位置還沒有過腰。
鄰居劉嬸家的雞,紀常以前吃過,養的比彆人家的要好。
往複十幾次之後,紀常的手臂就有些微微發酸。
他已經想好了,明天就上山砍些竹子回來編一些地籠拋河裡去。
靠近其中一道極為短小的小紅條,紀常愣了一下。
接著琢磨了一會,也沒有琢磨出新的功能。
現在,他的能力就兩個。
紀常感慨了一句,繼續沿著河流往下遊的河岸撈去。
黃辣丁不多,隻有小半斤的樣子。
昏暗的燭光照亮了木桶,看到桶裡翻了肚子的一堆溪白,顧淑瑤瞪大了眼睛。
“我可以看到動物的血條?”
將土箕從水裡撈出,紀常看到土箕裡有兩條來不及逃跑的泥鰍,三條小拇指大小的溪白。
這隻是小河流,連名字都沒有,也沒有流經多少村子。
不過,得半夜四下無人的時候去下才行。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他不放心顧淑瑤一個人在家。
“這就是小說裡寫的金手指了吧,沒想到我也有?”
不過,木桶已經有五六十隻河蝦,十幾條小溪白,七八條泥鰍,還有兩條兩指粗的黃鴨叫。
“大概有兩三斤吧,底下還有好東西。”紀常咧嘴一笑,忍不住當了一回釣魚佬,和自己的媳婦分享起了今天晚上的收獲。
但是一旦被人知道地籠和地籠的作用,那麼人人都會下籠子。
說著,紀常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把院門給栓上。
隻要把這些小魚處理好,然後裝到容器裡放到籃子中吊到井裡就可以,保鮮一兩天問題不是很大。
木桶裡已經有四五斤小河蝦,三四斤小溪白,一斤多的泥鰍。
在紀常的印象之中,隻有下雨天會有幾個老漢會披著蓑衣出門釣魚。不過,每次的收獲也不多,導致大家對釣魚的興致都不高。
小溪白很多都死了,需要將它們的腸子擠出來,不然就會變質導致肚子膨脹變得腥臭起來。
“我處理一下這些魚,你趕緊去睡吧。”
“撈了這麼多啊,得有幾斤了吧?”
這兩個能力,用來打獵完全就是無敵的。
哪裡的血條密集,就說明哪裡的河鮮多,一土箕下去,總會有所收獲。
歸根結底還是河流太小,養不出什麼大魚。
溪魚的味道遠勝那四大家魚,如果就他一個人掌握捕魚技巧的話,他們的餐桌就不會斷了魚這一道菜。
其他人隻能盲撈,收獲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完全就是浪費體力。
但是釣魚可是一個技術活,村裡沒有幾個人掌握。
確定自己有了這個打獵的金手之後,紀常的腳步的輕快了起來。
“什麼好東西,是黃鴨叫嗎?”顧淑瑤沒忍住紀常的誘惑,伸手就撥開了上麵的一層翻了肚皮的溪白。
看到木桶底下密集的小河蝦,顧淑瑤頓時欣喜不已,眼睛又明亮了幾分。
“河蝦,這麼多河蝦?”
“那條小河裡,竟然還能有這麼多小河蝦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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