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咽了口唾沫,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穿著一身黑色羽織,手上拿著一柄黃色長刀的男人,內心大受震撼,那個一拳就將自己秒殺了的鬼僧在這個男人麵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那個男人的身材並不高大,目測可能都沒十三歲的戴納高,但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戴納感覺自己麵前站的是一個巨人。
戴納沒法說話,鮮血已經進入了他的氣管,隻能不斷的咯血。
那男人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已經是四十多歲模樣,他歎息一聲,憐憫的看著戴納。
“可憐的孩子,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受到這樣的待遇。”
戴納很想大吼兩聲讓這位大叔先彆在那傷感了,他覺得他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但他現在隻能不斷的咯血,吐不出一個字來。
一陣香風襲來,戴納的視野中出現了一位身著蝴蝶翅膀般羽織的黑色長發大姐姐,她嘴角帶著溫和的微笑,淡紫色的眼眸中流淌著絲絲溫柔。
“嗯?香奈惠小姐,你怎麼也來了?”桑島慈悟郎道。
“這次的任務畢竟是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之二鬼僧嘛,主公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特意讓我來協助慈悟郎先生的。”蝴蝶香奈惠語氣柔和的說道。
蝴蝶香奈惠看了眼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戴納,目光中充滿了憐憫與溫柔。
“我來將這個孩子送去蝶屋吧,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一般的醫院也救不了他吧。”
戴納欲哭無淚,終於有人想著要救自己了。
桑島慈悟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歎了口氣。
“算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戴納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眼前的事物也變得模糊起來,這是貧血的表現,沒過多久戴納就徹底暈了過去。
等戴納再次醒來時,已經是處於一個乾淨的木屋內。
戴納並沒有慌張,不能說是熟能生巧,隻能說是唯手熟而。
戴納剛想再一次緩緩的坐起身來,但他剛要付出行動,四肢百骸傳來的疼痛差點把他帶走。
怎樣讓穿越者在異世界老實的待著?答案是先把他打成殘廢,戴納深以為然。
“你醒了啊。”
正躺在思考宇宙的真理,生命的意義,世界的法則……的戴納側頭看向說話的人。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鬼殺隊製服的短發少女正端著一碗粥向他走來,少女不苟言笑,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少女,戴納不禁想起了三笠。三笠平時總是一副撲克臉,給人一種冰冷冷的感覺。但眼前的少女與三笠不同,她給戴納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嚴肅的小班長。
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啊,戴納不禁有些想念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他已經完全確定這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這裡沒有高牆,沒有巨人,但這裡好像也有吃人的怪物存在,不過似乎有人在有組織的獵殺這些怪物。
少女看著這個躺在榻榻米的家夥一看到自己就雙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少女眉頭一皺,板著小臉惡狠狠的說:“喂,臭流氓,你在看什麼呢!”
“啊?”
看到一臉被嚇到了的模樣的戴納,少女感覺有些無語,這家夥居然能被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給嚇到。
戴納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主動搭話道:“那個,你好,我叫戴納·耶格爾。”
“咦,你原來是外國人嗎?”少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湊近戴納的臉仔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