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跟著桑島慈悟郎進了門,熟練的換了鞋子,走入客廳,就看見一個黑發青目的男孩端坐在那。
“介紹一下,這是我新收的弟子,獪嶽。這是你的師兄,戴納·耶格爾。”桑島慈悟郎介紹道。
一大一小兩人同時鞠躬,戴納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一個仰頭就全灌完了。
此時的獪嶽正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師兄,小獪嶽也不懂什麼是外國人,隻是覺得師兄的名字有些奇怪。這個師兄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那雙如藍寶石一般的眼眸讓他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這個師兄不簡單啊。
戴納此時正在發呆,尋思著今晚吃啥,他想吃天婦羅。
“雞湯來嘍。”
桑島慈悟郎端著一鍋雞湯進來,放在了戴納麵前的桌子上。
戴納看了看雞湯,又看了看桑島慈悟郎,心裡感覺怪怪的,具體是哪裡怪他也說不清,總之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戴納負責洗碗,洗碗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
幾日後,戴納的日輪刀送到了。
送刀的人名叫鋼鐵塚螢,是個帶著個火神麵具的奇怪,看上去頗為奇葩,但麵具做工還是很不錯的。
此時的戴納正打量著鋼鐵塚螢的麵具,雖然常年戴麵具的鋼鐵塚螢經常被彆人投以奇怪的目光,但被戴納這麼赤裸裸的打量還是整的有些不自在。
終於,他發飆了。
“喂,臭小鬼,你在看什麼呢!”
戴納被吼得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懵懵的說道:“我隻是覺得你這麵具很不錯啊,我也想要一個。”
鋼鐵塚螢聽到戴納的話原本升起來的火瞬間就消失了,有些得意的一叉腰,翹起鼻子說道:“哼哼,算你小子有品位,不過這個火神的麵具可不能隨便送人哦,不過我這還有個彆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就送給你了。”
說完,鋼鐵塚螢從身後的包袱裡掏出一個青麵獠牙的赤般若麵具,說實話那麵具有些嚇人,但戴納表示很喜歡。從鋼鐵塚螢手中接過麵具就戴上,彆說,這麵具還真不錯,帶起來一點兒都沒有隔臉的感覺,喘氣也很通暢。
戴上麵具的戴納連忙找了個鏡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就是一頓搔首弄姿,興奮的像個孩子。
桑島慈悟郎和獪嶽都不自覺的離戴納遠了點,總感覺帶上麵具的他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屬性。
鋼鐵塚螢則表現出一副滿意的模樣,對著戴納說道:“這個麵具沒想到還蠻適合你的嘛,不錯不錯,我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啊。”
“咳咳,鋼鐵塚先生,我覺得還是正事要緊。”桑島慈悟郎終於看不下去了,提醒鋼鐵塚螢。
經過一番鬨騰之後,戴納終於握住了自己的那柄日輪刀,日輪刀又稱變色刀,他可以根據宿主的屬性不同而改變顏色。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戴納手中的刀,一秒,兩秒,三秒……整整過去了一分鐘,那日輪刀的刀身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戴納有些懵逼的看向桑島慈悟郎和鋼鐵塚螢,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內個,我這種情況算正常嗎?”
桑島慈悟郎和鋼鐵塚螢也有些懵逼,一個是前任鳴柱,見識廣泛,另一個是鍛刀人,經驗豐富,可今天這種情況課算是觸及到他們的知識盲區了。兩人對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
“你知道這是啥情況不?”
“我咋知道。”
領到鎹鴉和鬼殺隊製服的戴納就稀裡糊塗的踏上了斬鬼之路。
“嘎嘎,東北方向有數名孩童在夜晚失蹤,請戴納·耶格爾閣下儘快前去查明原因,救出幸存的孩子。”
“哦,大乾一場嘍!”
帶著麵具的戴納大搖大擺的向著東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