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悍匪先生,你今年多大了。”戴著麵具的寺崎玉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十五,不對,應該是十六了。”戴納摸著下巴說道。
寺崎玉子小嘴微張,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騙人的吧,悍匪先生明明比我小一歲,為什麼會看起來這麼成熟。”
戴納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疑惑的說:“有嗎?喂,你不會是在罵我長得老吧!”
“沒有,沒有,悍匪先生,我沒有那個意思。”寺崎玉子連忙擺手說道。
“哦~,那你是哪個意思?”戴納眯著眼,給人帶來一種麵對孤狼的感覺,非常的富有侵略感。戴納一步一步的走向寺崎玉子,而寺崎玉子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寺崎玉子感覺自己的後背似乎是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而戴納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步步緊逼的朝著寺崎玉子走來。
此時的寺崎玉子就像是一隻小兔子一樣,麵對大灰狼隻能瑟瑟發抖的蹲在角落,任其宰割。
“悍匪先生......”寺崎玉子弱弱的說道,她抿了抿嘴唇,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表情就像是一隻陷入糾結的小白兔。
透過麵具,寺崎玉子感覺有一隻溫熱的大手放在了麵具之上,然後緩緩的將戴在寺崎玉子臉上的麵具揭開。
寺崎玉子的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破舊的褲子,在一絲昏暗的燈光從她上下眼皮之間射入瞳孔時,她猛地推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戴納。
“悍悍悍悍悍匪先生,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的!”
寺崎玉子的臉早已羞的通紅,此時她甚至都不敢看戴納一眼。
而戴納此時正被寺崎玉子的一套人類迷惑行為整的有些蒙蔽,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麵具,再看了看眼前的少女。
黑人問號。
“那個,玉子醬,我隻是來拿回自己的麵具,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咦?”
寺崎玉子的動作猛地僵住,就連瞳孔中的高光也瞬間消失了,整個人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
戴納走過去,手掌在寺崎玉子的眼前晃了晃,發現她根本沒有反應,戴納撓了撓腦袋,然後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少女原本僵硬的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兩抹紅暈爬上她的臉頰。
“玉子醬,你的耳朵好敏感啊。”戴納一臉欠揍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
“悍匪先生壞心眼。”寺崎玉子嘟著嘴,低聲嘟囔道,眼睛後麵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時正幽怨的盯著戴納。
“而且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哦,你應該叫我毆內醬。”寺崎玉子可愛的小臉上強撐起一個嚴肅的表情,好像是在維護一種名為“大姐姐的威嚴”的東西,不過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存在過她的身上就是了。
戴納翻了個白眼,道:“你不還一直叫我悍匪先生嗎,我如果再叫你毆內醬,那豈不顯得很怪異。”
寺崎玉子轉動了一下她那並不怎麼靈光的小腦袋,感覺戴納說的在理,便不再糾結稱呼的問題。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睡覺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