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這個家夥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無法再生了!】
猗窩座心中暴怒,內心的恐懼和憤怒促使他瘋狂的催發再生的能力。他的身軀青筋暴起,那原本被戴納砍斷的脖子出突然長出了一個和猗窩座之前一模一樣的腦袋。腦袋剛長出了,就被戴納再次一刀斬首。
猗窩座在長出腦袋的一瞬間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戴納,雖然隻看了一眼就被戴納再次斬首,但他還是看到了戴納的模樣。
在猗窩座的眼中,原本環繞著戴納的那股雄渾的鬥氣此時已經消失不見,戴納站在那裡就想一個普通人,沒有鬥氣,沒有殺意,沒有氣息。
【這……就是我一直在追求的至高境界嗎?】
幾十年前,猗窩座曾發動過換位血戰,試圖將那個僅僅一人之下的上弦之一拉下馬,可最後的結果卻是被無情碾壓。
也就是那一天,他看到了自己身前的路。
通透世界。
從那以後,猗窩座便再也沒升起過挑戰黑死牟的年頭。差距太大了,擁有通透世界和沒有通透世界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可是礙於天賦的限製,猗窩座一直沒有領悟通透世界,於是他整了個低配版的通透世界。
破壞殺??羅針。
可是今天,他再次見到了領悟通透世界的人,再次感受到了當年麵對黑死牟時的壓迫感。也是在今天,他才清楚的意識到,他的破壞殺??羅針在真正的通透世界麵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猗窩座想要再生,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崩潰。他憤怒了,明明他已經突破了那道限界,明明脖子已經不是他的弱點了,可是為什麼……
這時,似乎是有什麼人拉住了他的收。
“夫君,停下來吧。”
“不行,我還要變強!如果不變強的話,就沒法買藥了……”猗窩座語氣越說越輕,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他忘記了了,好像是有很重要的東西被他忘記了。
“我要……給……父親……買藥……”
這一刻,無數他生而為人時的記憶在他的心頭湧現。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不叫猗窩座,他的名字是狛治。
年幼時為照顧臥病在床的父親,年紀輕輕的他便開始了做偷盜的事情。
每次偷來的錢都被他用來買藥治療自己的父親。
可偷盜這種事怎麼可能一直順利,他被抓到過很多次,每次都是被當事人暴打一頓,然後轉送奉行處。
那是他年紀還很小,奉行處也隻能執行完刑罰後無奈放其離開。
他身上的刺青大多也是那時候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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