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天音跪在產屋敷耀哉的一旁,輕輕握住了她丈夫蒼白的手掌。
產屋敷耀哉感受到妻子溫暖的手掌後,也將另一隻手放在了他妻子的手掌上。
“這群孩子就是希望啊。”
枝頭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著,產屋敷耀哉抬頭看向窗外,似乎能看到那片蔚藍的天空。
……
“少年,你醒了啊!”
戴納的身後傳來一道豪邁的聲音,戴納等人齊齊回頭看去。
“炎柱大人,您的傷勢怎麼樣了!”神崎葵看到來人後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來人正是煉獄杏壽郎,如同火焰一般炙熱的男人。
“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煉獄杏壽郎對神崎葵道,轉而又看向站在那裡的戴納,並豎起來一個大拇指。
“少年,乾的漂亮。”
戴納微微一愣,轉而就反應過來這是在說那天晚上的事。他撓了撓腦袋,用有些隨意的語氣說道:“也沒什麼,如果他不死那死的人就是我了,死亡可是很痛苦的,感受著生命一點點的流逝,想到自己與世界再無關聯,就像是一個斷了線的氣球,朝著陌生的天空飄去,離地麵上的事物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越說,戴納的語氣也越沉重,在場的幾人神色各異的看著他。
就像是真的死過一樣。眾人心中齊齊升起了這個念頭。
“我可不想死。”最後戴納輕輕的低喃,煉獄杏壽郎和神崎葵都沒聽清楚,而站在戴納旁邊的栗花落香奈乎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雙手緊緊握住,上齒不知何時已經緊緊咬住了櫻桃般的下唇。
戴納緩緩的抬起頭,眼神幽幽的看向前方的幾人。
神崎葵喉結滾動了一下,右腳後腿半步,被戴納盯的有些不自在。
隻見戴納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你們……”
“餓不餓啊。”
咕嚕嚕~
一陣悠長的響聲在走廊中傳蕩。
在場的人齊齊愣住了。
……
木屋內
神崎葵、栗花落香奈乎、煉獄杏壽郎三人呆呆的看著桌子上越疊越高的碗盤。
桌子的對麵,戴納將最後一碗米飯倒進自己嘴裡。
“嗝~”
戴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已經滾圓的肚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木板上。還沒等桌子對麵的三人再說什麼,戴納的便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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