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太陽高懸於雲層之上,用自身灼熱的光芒,烘烤著大地上的所有生靈。
包括三位剛完成會麵的師徒。
“老……老頭,都過去四年了,咱這咋還是這麼熱啊。”
戴納摸了一把額頭上嘩嘩往下流的汗水,熱的直吐舌頭。
“年輕人,就是太浮躁了,還需要多加修行,懂不懂什麼叫心靜自然涼。”
桑島慈悟郎淡定的喝了口酒井夏美剛倒的茶水,一副高人做派,如果不是看見那已經被熱的微微發紅的皮膚,戴納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您老人家還真是活到老裝到老,越老越能裝。”
戴納不屑的撇了撇嘴,順便也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他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酒井夏美。
“茶水泡的不錯,比老頭子強。”
“你小子皮癢了是吧!”
酒井夏美倒是寵辱不驚,隻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她也知道自己泡的茶水很好喝。
“老頭,酒井師妹的刀術練得怎麼樣。”
戴納看向桑島慈悟郎,而桑島慈悟郎就像是早就知道戴納會問這個問題一樣,鼻子一下就就翹了起來。
“她的天賦可比你強多了,如今已經完全掌握全集中呼吸法了。”
戴納瞳孔一顫,滿臉愕然的看向桑島慈悟郎和酒井夏美,驚訝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了。他咽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儘量恢複正常,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桑島慈悟郎。
“老頭,我不希望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因為這一點都不好笑。”
“是真的哦。”
一旁的酒井夏美代替桑島慈悟郎回答了戴納的問題,戴納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臉淡定的酒井夏美一眼,他想起了自己在蝶屋的那三個後輩。
人家握刀一個月便達到這種程度,那幾個家夥到現在恐怕都還沒學會全集中呼吸法,要你們有何用。
“阿欠!”
遠在蝶屋的炭治郎打了噴嚏,感覺似乎有人在背後議論他。
“呼吸亂了!”
三個豆豆眼拿起紙棒就砸在了炭治郎的鐵頭上。
“斯密馬賽!”
……
道場上,酒井夏美手持木刀,一臉認真的擺出了起手式。反觀對麵的戴納,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把木刀當棍子一般支撐在地上,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喂,老頭,你確定不讓我用呼吸法?”
“也不能用武技!”
桑島慈悟郎又強調了一句。
“好吧好吧,你這不就是讓我挨打嗎,打出毛病來你們倆可得負責哈。”
“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