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其他人的眼裡這隻是很正常的質疑,但人的主觀意識往往不願正確的看待事實。就比如現在的戴納,就因為剛剛這滿臉疤痕的小老弟給了可愛的禰豆子幾刀,現在的戴納是怎麼看他都感覺有些不順眼。
橫著看嫌太寬,豎著看嫌太細,還是打扁了再看比較好。
不死川實彌突然感覺有點發毛,他左右看了看,也沒發覺什麼異常,隻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然後就聽到了戴納冰冷的聲音。
“你的大腦是長在肌肉上了吧,鬼無辻無慘這次費這麼大的功夫,難道隻是為了跟你過家家?”
“拜托,動動腦子好不好,鬼無辻無慘這次就是奔著將我們一網打儘這個目的來的。隨著我方的傷員不斷增多,隊員來往總部次數也會不斷的增多,到時候就算我們不把位置暴露出去,鬼無辻無慘也能順著一條條線索走到我們現在所站的這個位置,到時候我們才是最被動的那一方。”
“換一種你這種腦子能理解的話術就是,刺蝟頭,這已經是決戰了。”
不死川實彌被戴納的話唬的一愣一愣,過了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戴納罵了一頓。
“喂,你這家夥是想打架嗎?”
不死川實彌額頭青筋暴起,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刀柄上。
“不死川先生,你太失禮了。”
蝴蝶香奈惠眉頭微皺的看向不死川實彌,不死川實彌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連忙將手從刀柄處移開,單膝跪拜在產屋敷耀哉的身前。
“是我唐突了,請主公恕罪。”
“不必在意。”
產屋敷耀哉手掌朝向不死川實彌,表示他不必如此。
“多謝主公寬恕。”
蝴蝶香奈惠蹬了戴納一眼,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戴納知道蝴蝶香奈惠這是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
“戴納說的沒錯,鬼無辻無慘這次就是衝著將我們儘數殲滅這個目的來的,我們能做的隻有為決戰的到來做好充足的準備,諸君,共勉。”
產屋敷耀哉如此說道。
會議結束之後,戴納、蝴蝶忍、蝴蝶香奈惠並排走在一起,三人一路上沒說一句話,就這麼一直走回了蝶屋。
就在三人即將分開的時候,蝴蝶忍突然叫住了戴納。
“戴納。”
“嗯?”
戴納回頭,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蝴蝶忍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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