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火車頭甩在身後的,正是出名遊玩的戴納。
“嘖,好麻煩啊。”
戴納摸了一把鼻子,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耐煩。這一路上他都不知道已經碰上多少隻鬼了,剛殺了一隻和火車融為一體的火車鬼,現在又蹦出來一個火車頭,這火車也不安生啊。
戴納將手掌放在刀柄上,雙腿猛的發力,整個人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就在火車頭還沉醉於自己極致的速度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說你很快?”
火車頭僵硬的轉過腦袋,那張醜陋的鬼臉上寫滿了驚恐。
崢—
刀劍出鞘的聲音,火車頭突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看到了那個的男人的身影。
“收工,回家!”
戴納收刀入鞘,迎著夕陽大步走向了遠方。
這隻是戴納下山遊行中的一段小插曲。
戴納看了眼遠處天際的那一抹陰暗,再看了眼頭頂上正在大放光彩太陽,心中不禁嘀咕。
“這老天爺可真是變化無常啊,說變臉就變臉。”
戴納戴上稻草織的鬥笠,戴納感覺這個鬥笠還挺不錯的,即能遮風擋雨,也能遮風擋雨,真不錯。
戴納走過這熟悉的土路,腳步開始變得逐漸輕盈起來。
“不知道寺崎玉子那小丫頭過的怎麼樣了,有在好好上學嗎,還是已經開始下地乾農活了。”
“不行,她還小,應該去上學,不能乾那些重活累活,不知道我上次藏在枕頭底下的那些錢她花了沒,以她的性格肯定會以為我是一不小心遺忘在那裡的,然後惶恐的想將錢還給我,最後卻發現根本找不到我人在哪。”
“不過如果是寺崎玉子的話,肯定會把我留下的錢存著,然後等我回來之後再把錢還給我,大意了,那天應該給她留封書信的,這傻丫頭看起來好欺負,實際上倔的很呢。”
戴納手上領著一包剛從隔壁集鎮上買的桃花酥,心裡猜想著寺崎玉子見到自己時所做出的反應。或是驚喜,或是嬌羞,或是激動的語無倫次。
兩人因一次很可笑的意外在一個很平淡的夜晚相遇,緊緊隻是相處了十個小時,卻以像多年的摯友。
寺崎玉子可愛的就像是一隻小兔子,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一下。
戴納就像是一隻大灰狼,半夜潛入彆人家搶東西吃,正好碰上了隻快要餓死的兔子,隻能把自己身上最後的一張餅分了兔子一半。
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有些人緊緊在一件屋裡一起吃了一張煎餅,聊了幾個小時的天,就能建立起羈絆。而有些人就算認識好幾年,在對方眼裡卻還是是可有可無。
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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