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走過拐角,一臉好奇的探出腦袋,整的自己跟偷窺似的,但這本來就是他的記憶,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看到他。
少年蝴蝶忍沒有繼續跑動,而是站在原地不動了,至於少年戴納,戴納感覺他好像是跪下了。
不確定,戴納打算近距離觀看一下。
於是戴納亦步亦趨的走到兩人中間,眼前的這一幕卻是讓他愣住了。
跟戴納猜的一樣,少年戴納確實是很沒骨氣的跪下了,不過這畫麵跟戴納想象中的又有一些區彆。
少年戴納不是日本傳統的雙膝下跪,而是西式求婚時的單膝下跪。
當然,那時候的戴納剛來到那個世界,對各個地方不同的習俗並不了解,在他的印象中,那個世界道歉就要下跪,但他並不習慣動不動就給彆人下跪,於是他便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單膝下跪。
而且戴納這孩子打小就機靈,在漂移的時候順手就把路邊盆栽中的一簇小白花給拔了出來。
於是這副場景就變成了戴納單膝下跪,並且舉著一束潔白的小花。而蝴蝶忍原本想要落下的拳頭被她強行停到了那束小白花的前麵,潔白花朵隨風搖曳著,時間仿佛就這麼停止了下來。
戴納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他終於想起那時所發生的一切了。
現在的戴納隻想把當初的那個戴納一巴掌抽死,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做過如此愚蠢的事情,真是愚蠢他爹給愚蠢開門,愚蠢到家了。
眼前的畫麵並沒有隨戴納記憶的恢複而消失,而是如同一個沒有暫停鍵的真實世界一般,按照自己的規律運行著。
“阿忍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少年戴納低頭怒吼著,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有沒有掉麵子,畢竟麵子才值幾個錢啊,一切都要學會隨機應變。
隻見蝴蝶忍白皙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準備揮出去的拳頭遲遲沒有落下,很顯然,她是知道這個動作代表著什麼意思的。
女孩子的心思本來就比較細,想東西有時候也想的要比男孩子多。
【什麼叫以後再也不敢了,還做出這麼羞恥的姿勢,那他豈不是以後要和我……和我……】
想到這,蝴蝶忍的小臉頓時就變得更紅了幾分。
低著頭的少年戴納見少年蝴蝶忍遲遲沒有理他,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就發現蝴蝶忍的臉紅的就跟一個煮熟的猴屁股一樣。
見識淺薄的戴納完全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隻是看蝴蝶忍這臉紅的有些不正常,便主動上前查看。
“阿忍,你沒事吧,臉怎麼紅成這樣,是不是生病了。”
這時候的戴納是真的在關心蝴蝶忍的身體狀況,戴納從小到大在團隊中就是擔任老大哥的角色,所以性格裡總是有些喜歡關照身邊人的成分。
那個階段的蝴蝶忍就比戴納要矮小,跟當時三笠比都要矮上一些,所以戴納潛意識裡還是把她當成自己的一個妹妹來看待的。
更何況蝴蝶忍還照顧了戴納那麼長時間,戴納也不是養不熟白眼狼,蝴蝶姐妹對他的好他也是看在眼裡的,他的內心還是很想報道一下蝴蝶姐妹對他的恩情的。
看著戴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少年蝴蝶忍終於還是揮出了那至關重要的一拳。
砰!
少年蝴蝶忍的拳頭終究還是落在了少年戴納的臉上。
“額啊。”
這一拳真比可謂不是勢大力沉,其中摻雜了懷春少女的嬌羞與不知所措,打的少年戴納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