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內,光與暗不停的交錯著,兩人碰撞間產生的餘波在這片充滿魔力的空間中,掀起了一股又一股的魔力亂流。
戴納揮舞著手中的金色長刀,一道道刀光劃破黑暗,一點點的削弱著獸櫻的力量。
獸櫻越打越鬱悶,她之前跟戴納打都是憑借強橫的實力碾壓他。
可現在突然得到了強化的戴納,憑借著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戰鬥技巧,屢屢讓獸櫻受挫。
戴納一刀橫劈劈向了獸櫻的臉,獸櫻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格擋。
也就是在獸櫻將注意力放在刀上時,戴納一腳踢中了她的腹部。
戴納這一腳不可謂不是勢大力沉,就連獸櫻都不受控製的向著後方倒退而去。
趁著這個機會,手中的長刀化作了長槍的模樣,鋒利的槍尖之上甚至還覆蓋了一層墨綠色的光芒。
“破!”
戴納大喝一聲,用儘自己全身的力量將這柄長槍拋出,墨金色的槍尖瞬間刺破了四周濃鬱的黑暗魔力,攜帶著勢不可擋之勢刺向了獸櫻。
剛剛被戴納一腳踹中腹部的獸櫻來不及躲避,墨金色的長槍眨眼間便來到了她的胸口前。
獸櫻的全身都覆蓋著堅硬的紅色甲胄,而戴納的刀根本無法將這些甲胄破開,故而打了半天戴納其實並沒有怎麼傷到獸櫻,倒是剛剛的那一季直踹讓獸櫻的腹部一陣劇痛。
頓擊確實是對付甲胄不錯的攻擊手段,但這對身體素質不如獸櫻的戴納來說起不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獸櫻的胸口處也有著一層紅色的甲胄,隻不過這裡的甲胄此時已經遍布了白色的刀痕,為的正是這一刻!
墨金色的長槍在與甲胄接觸的一瞬間,甲胄之上的那些白色刀痕瞬間綻放出刺眼的白光。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獸櫻胸前的甲胄應聲而碎,無數紅色的碎片飄散在空中。
在沒有了胸甲的阻礙後,墨金色的長槍勢如破竹的刺破了獸櫻的肉體,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臟。
鮮血如同盛開的花朵般在獸櫻的胸口處綻放,獸櫻一臉難以置信的低頭看向那柄刺穿了自己心臟的長槍。
她不理解,不理解戴納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強,竟然在不借用聖槍的情況下還能傷到她。
戴納擦了一把從額頭處流下的鮮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跟獸櫻纏鬥了多久,可毋庸置疑的是,獸櫻比他強,強的還不是一星半點。
就算戴納在經驗和技巧這方麵碾壓獸櫻,但依舊難以彌補雙方之間實力的差距。
獸櫻可以失誤很多次,而他隻要失誤一次,那都是極其致命的。
就拿戴納那條耷拉著的左臂來說,這就是戴納在進攻時,錯誤的估計了獸櫻的速度,為了保命,強行用左臂頂住了獸櫻的一擊。
可就是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擊,就讓戴納的整條左臂徹底廢掉了。
戴納晃蕩了一下自己已經徹底失去知覺的左臂,毫不猶豫的一刀將其斬下。
一條廢掉的左臂就是一塊累贅,對戰鬥的影響還是蠻大的。
被戴納斬斷的斷口處,一層淡金色的光膜將其覆蓋,以至於血液沒有流出。
戴納一臉淡定的站著,看起來雲淡風輕,可真實情況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