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又花落,春去秋又來,自從第五次聖杯戰爭結束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年。
這三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光是人類惡的各種後續衍生出來的問題就折騰了整整半年。
那可是一場足以毀滅世界的災難,各大組織又怎麼能不心慌。
在這件事情的影響下,冬木市的覆滅似乎就顯得不那麼起眼。
可這隻是對神秘世界而言,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日本的一座幾十萬人口的城市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
這種足以轟動全世界的新聞怎麼可能瞞得住。
就算魔術協會那邊想要用神秘學的方法隱瞞,在那場災難中整整死了十幾萬人,再怎麼強大的魔術師也無法讓十幾萬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且不被人注意,更何況還有那些活下來的人,都是大麻煩。
後來的消息是冬木市發生了劇烈的地震,這導致其地下的瓦斯發生劇烈爆炸,爆炸又導致地殼坍塌,最後整個冬木市都被埋在了地底下。
很扯淡的理由,說是漏洞百出都是一種褒義,可在各種神秘學手段的作用下,這件事情就這麼被糊弄了過去。
倫敦。
時鐘塔。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如往常一樣被鬨鐘吵醒,迷迷糊糊的進入洗手間,刷牙洗臉一套流程走下來,睡意也都基本消退了。
身為最年輕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在時鐘塔中的人氣一直很高,甚至被稱為大本鐘????倫敦明星。
隻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就是這樣的韋伯,在生活中竟然是一個連梳頭都需要自己女徒弟幫忙的敗類。
這是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遠阪大小姐所做的評價。
對此埃爾梅羅二世也無法做出反駁,畢竟事實確實是如此。
埃爾梅羅二世穿好自己黑色的長風衣,將那一頭柔順的長發從衣服中掏出,便帶著格蕾出門上課了。
不知為何,韋伯總感覺今天的格蕾有些怪怪的,雖然格蕾平時就是這副樣子,可他就是感覺今天的格蕾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埃爾梅羅二世的教室內,身為教授的埃爾梅羅二世還沒有來,可他的學生們卻早早的坐在了教室中。
其中最顯眼的無疑的一位一頭橘紅短發的年輕男人,並不是這位年輕的男人有什麼特彆亮眼的地方,相反,與埃爾梅羅教室中的其他學生相比,這位男性顯得是那麼的平凡。
其實如此顯眼的並不是這個男人本身,而是他身邊的三位女性。
這三位女性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此時卻擠在一個男人的身邊,不惹眼都不行。
不過埃爾梅羅教室中的其他人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並沒有人將注意力過多投放在這邊。
“你這個家夥,不要老是往士郎這邊靠啊!”
“這是我跟士郎的事,你這頭大猩猩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吧!”
一頭黑長直的遠阪凜和一頭金色大波浪的露維亞坐在一起,兩人之間簡直就是火花碰到了炸藥桶,一點就爆。
也就是快要上課了,不然兩人指定打起來。
坐在遠阪凜左邊的衛宮士郎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倒是坐在衛宮士郎左側的間桐櫻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為此而擔心。
衛宮士郎剛想要對身邊的二人說些什麼,就感覺一隻溫熱的小手拉了一下他的手中,他回頭看去,就看到了一臉微笑的間桐櫻。
“櫻……”
“前輩,姐姐跟露維亞小姐的問題就讓他們自己去吧解決吧。”
看著少女的那雙明媚的眼眸,一股暖流在少年的心頭流轉,這讓他握緊了櫻的手。
也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時,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來人正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
唰的一下,原本還有些喧鬨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遠阪凜和露維亞都暫時停止了戰鬥。
剛用左腳踏入教室的埃爾梅羅二世身體一僵,他扭頭看向學生們所坐的席位上,所有人都在死死的盯著他,這讓他的心裡感覺有些彆扭,不禁思考起要不要換一隻腳重新進入教室。
“師父,你在乾什麼,已經是上課世界了哦。”
格蕾在埃爾梅羅二世的後麵催促著,埃爾梅羅二世回頭看了眼格蕾,格蕾看到埃爾梅羅回頭時,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最終,埃爾梅羅二世在各種不自在中堅持完成了今日的課程。
上完課之後埃爾梅羅二世就想先駕車回家,今天他身邊的人都有些異常,就連阿尼姆斯菲亞家的大小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一樣。
這讓埃爾梅羅二世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麼神秘學事件中。
原本他是想和格雷一起回家的,可他的好徒弟被他的義妹萊妮斯給拉去喝下午茶了,無奈之下,埃爾梅羅二世隻能選擇獨自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前方的道路突然被堵住了,這在他經常走的這條路上可不長間。
這一堵就是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