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試一試，能不能把白布女鬼引出來。
山洞裡多少視野受阻，且空間小不好跑，黑土高原則有大把範圍跑。
啪嗒嗒…
小石子被薑九過用力拋出，沒入山洞沒多久，模糊傳來小石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然後沒有然後了。
一秒，兩秒，三秒，等了半分多鐘。
山洞內死寂，沒有半點動靜。
薑九過又接連撿起小石子，不敢挑太大塊，故意又等了一會，確定白布女鬼沒出來，扔出小石子。
依舊無動靜。
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頭空蕩蕩。
“不出來嗎。”薑九過清楚裡頭肯定有白布女鬼。
心頭想進去的衝動時間推移下，在遞進加深。
他知道衝動的感覺八成源於洞內白布女鬼，這片夢境裡也就白布女鬼跟他有所聯係，衝動的多半就是白布女鬼詛咒影響。
啪！
薑九過雙手猛拍在臉上，企圖拍醒睡夢中的自己。
隻要醒過來，進入山洞的衝動自然就消失。
“嘶——”
感受雙手用力拍擊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他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心頭一驚：
“不對啊，這不是夢嗎，我怎麼能感覺到疼？”
是個人都知道，做夢的最基本常識便是感受不到疼痛。
夢不存在痛覺一說。
所以他才選擇用力去拍自己臉，企圖醒過來，反正不會疼，可結果出乎意料。
“能感覺到疼痛的夢境，那是不是我在裡頭死了，現實也會死。”
現實裡的時間，夢裡的時間並不同。
兩者不在一個時間流速。
薑九過沒辦法計算時間過去多少，這會在黑土高原呆了十來分鐘，可能在現實就幾分鐘也不定，他不知道能不能耗到定好的鬨鐘響起，以讓自己醒過來。
足足在原地堅持半個小時。
最終。
薑九過再也頂不住那份心頭衝動。
心裡哪怕不情願，身體卻在衝動趨勢下，不受控製走向山洞。
“豁出去了。”
薑九過臉色一狠，選擇主動進入，畢竟比起身體不受控製，不如自己掌控身體主導權。
頓時。
不受控製的衝動，在他主動進入山洞後消失了。
山洞還是黑漆漆一片，但他的雙眼詭異得能看清山洞景色，且比起上一次隻是左眼，此次是雙眼都能看見。
“走上晉升途徑的決定沒有錯，要是我沒有走上晉升途徑，還處在最初始的序列者級彆，我這會就是兩眼燈下黑。”
不同於第一次。
薑九過知道有白布女鬼在，不由走的很慢，走三步都得觀察好幾秒。
尤為遇到山洞要拐彎。
特意拿起進山洞前的小石頭往前方拐彎的地上丟。
他沒有往前用力一拋，當前已進入山洞內，不知道白布女鬼位置，丟的太用力，砸到的話得出大事。
“快到了……”
薑九過掃過前方的山洞牆壁與地麵。
雖然隻是來過一次，但那一次記憶太深刻，他認出了前方一米處的山洞景色。
上一次就是在那裡見到的白衣女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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