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做好了?”傅寄忱掐滅了煙,感歎了句,“還挺快。”
本以為會看到她手忙腳亂,甚至打翻鍋碗瓢盆的畫麵,沒想到現實情況是她手腳麻利熟稔,頗有大廚風範。
尤其她還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倒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沈嘉念抽出一雙筷子,在水龍頭下衝洗乾淨,遞給他,抬了抬下巴:“吃吧。”
傅寄忱沒端去餐廳,就在島台邊坐下,挑起一筷子麵,在她的注視下送進嘴裡,細細咀嚼過後,開腔:“要不是親眼所見,以為你偷偷叫了哪家私房菜館的外賣。”
聽到這麼高的評價,沈嘉念摸了摸鼻子,受之有愧。
她就是煎個雞蛋、煮碗白水麵條,味道好全仰賴程姨下午煲的骨頭湯,湯底才是這碗麵的靈魂。
“不夠可以續湯底。”沈嘉念指了指電飯煲,“程姨煲的湯,還剩好多。”
等於變相給他解釋,這碗麵好吃的關鍵。
傅寄忱輕勾薄唇:“程姨的手藝我嘗過,可我怎麼覺得比我以往吃過的都要美味,你說這是為什麼?”
沈嘉念:“你快吃吧!再不吃要涼了。”
腿受傷也沒耽誤沈嘉念練琴,她每天依舊風雨無阻地去郊外彆墅。
時間過得匆匆如流水,一晃眼,到了傅老先生的壽辰。
許久之前,傅寄忱在她麵前提過,要在他爺爺壽宴這一天帶她去見家人。她心裡隱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有些抗拒。
不過,這人在某些方麵霸道強勢,她想回避也沒辦法,他已經替她張羅好一切。
“這件旗袍取回來後一直沒見你穿,壽宴上就穿這個?”傅寄忱從衣櫃裡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放在床上。
裡麵是折疊整齊的旗袍和馬甲,非常溫柔的白色真絲提花緞旗袍,搭配鵝黃色的馬甲,儘顯溫婉柔美的氣質。
雲鼎宮苑的樓梯裝修好了,他們搬了回來,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天邊霞光將玻璃窗映成彩色,窗框正好是黑色,自然景致成了一幅室內裝飾畫。
沈嘉念的膝蓋好得差不多了,獨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看著從公司趕回來的男人,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幫她選出席壽宴的衣服。
而她內心還在糾結,該怎麼拒絕他。
傅寄忱沒聽到她的回應,把旗袍放回去,踱步至窗邊:“老爺子的壽宴安排有變,原本家裡人是想在君山旗下的酒店裡辦,熱熱鬨鬨訂個幾十桌宴席,邀請親朋好友前來。老爺子知道以後不讚同,決定就在老宅裡,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老人家年紀大了,越發不喜歡講究排場,隻想家人團聚,享受天倫之樂。
老爺子的話擺在那裡,晚輩唯有聽從,便撤了酒店的安排,改為在家裡辦。
本以為這麼說,沈嘉念就能少一些顧慮,哪知她聽了以後愈加心生退意:“隻有你家人在,我去不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傅寄忱不給她繼續拖延的時間,抬腕看了眼表,“七點半開席,已經五點多了。”
沈嘉念不情不願地拿起木匣子裡的旗袍,去衣帽間裡換上。
再出來,看到傅寄忱慵懶地斜倚在梳妝台邊緣,手裡拿著一個深藍色的絲絨盒子,長腿微彎,低垂著眼眸。
聽到腳步聲,傅寄忱抬起眼,瞧見女孩穿著旗袍嫻靜佇立的模樣,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身上,漆黑的眸子裡滿是驚豔。
見他專注地盯著自己,沈嘉念想說的話突然忘了,微蹙著眉心,自我懊惱。
傅寄忱看了許久,隻覺她連蹙眉都流露出一股子動人的風情,撓人心尖兒:“我就說你穿旗袍會很漂亮,果然。”
烏黑的發,雪白的膚,粉嫩的唇,瑩亮的眸,組合成這麼一個世間獨一無二的女孩。
沈嘉念第一次聽他這麼直白地誇讚她的外貌,一時愣住了,上下兩片唇抿著,不知說什麼好。
傅寄忱朝她招了招手,笑著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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