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坐著閒聊,直到夜深人靜。
divcass=”ntentadv”裴澈給周若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電話裡傳來麻將碰撞的清脆響聲,周若說:“鄭太太教我打麻將,我今晚在她家留宿,你們不用等我。”
沈嘉念也聽到了,單手支頤,歪著腦袋笑了。
裴澈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一眼時間,對沈嘉念說:“十點半了,不去睡覺?”
“要睡了。”沈嘉念“應景”地打了個哈欠,坐起身,把腳伸進拖鞋裡,站起來時身子歪了一下。
裴澈及時摟住了她的腰,笑著說:“說困就困得要倒下了?”
沈嘉念:“我沒站穩。”
裴澈扶在她腰間的手沒鬆開,脊背略彎,手臂勾住她的雙腿,將她打橫抱起來:“這樣就不用擔心摔倒了。”
“我自己能走。”沈嘉念說。
裴澈沒放開她,抱著她從露台走進室內,去她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他用腳輕輕一踢就開了,裡麵一片昏暗,隻有微弱的光芒從窗外撒進來,那是月光混合著路燈光。
裴澈憑借記憶繞過房中的障礙物,將人放到床上,沒有立刻起身,大掌撫著她的後腦,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一點一點靠近。
沈嘉念感受到一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心湖像被人投擲了一顆石頭,陡然失去原有的平靜。
心跳加快的那一瞬,溫熱的唇落在她眉心、眼角、臉頰。
沈嘉念雖然沒有經驗,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能預料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手指緊張地蜷起,想要攥住什麼,最後隻能抓住裴澈的襯衣下擺。
過去三年,一大半時間都在養身體,他們是情侶,卻沒有過親密的舉止。身體痊愈後,她想要轉換心情,答應了嚴紅的請求,加入她經營的樂團,之前是磨合期,每天都很忙碌,最近才稍微空閒一些。
當沈嘉念的後背陷進柔軟的大床裡,一些雜亂的片段突然湧進她的大腦,她偏頭躲開了裴澈落下來的吻。
“傅寄忱,不要……”
一瞬間,裴澈身體裡的血液好似被凍住,整個人僵在那裡,喉嚨緊澀得發疼。
空氣中躁動、曖昧的因子統統消失,隻剩下無邊的寂靜。
過了片刻,裴澈僵硬的身體從沈嘉念上方離開,打開了房間裡的燈,乍然亮起的燈光讓沈嘉念條件反射眯起眼。
裴澈看到床上的人雙手交疊著按在胸前,心口劇烈起伏,額頭臉頰掛滿了汗珠。
她剛剛叫了傅寄忱的名字,如果他沒聽錯的話。
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想起從前和傅寄忱在床上……裴澈閉了閉眼,不願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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