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飛白再次搶話:“哥,你倆到底有沒有在談戀愛啊?”
divcass=”ntentadv”要說沒有,沈小姐怎麼會出現在傅寄忱的私人彆墅裡,看她一副居家的裝扮,顯然在這裡住下了。要說在談,可他們之間的氛圍實在不像戀人。
傅寄忱踢皮球一樣把問題踢回去:“你覺得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問了。”傅飛白看向沈嘉念,盼望她給個答案。
沈嘉念說:“沒有。”
傅飛白追問:“那我哥現在是在追你?”
傅寄忱不再裝聾作啞,說:“我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她不肯承認,我在想辦法挽留。她的心硬得跟石頭一樣,不管我做什麼她都不願回頭。”
說話的時候,傅寄忱的眼睛凝視著沈嘉念,其實是說給她聽的。
傅寄忱解釋了這麼多,但傅飛白聽完,腦子裡隻有一個大大的問號,為什麼他哥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連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沒等傅飛白繼續詢問,廚師已經做好了晚飯,程錦端到餐廳,去客廳裡叫三人吃飯。
有傅飛白在,飯桌上的氣氛格外歡脫。
傅飛白對沈嘉念露出友好的笑容:“你還打算拍戲嗎?我可以幫你介紹。彆的沒有,娛樂圈的人脈我手裡一大把,這點我哥應該比不過我。”
但是像他哥這樣的大佬,要想為沈嘉念鋪路也不難,大把資金投進去,人家肯定會給麵子。
沈嘉念搖了搖頭,怕他誤以為是自己謙虛,解釋道:“先前客串那部電影,是因為導演跟我們樂團的經理人有交情,看在經理人的麵子上我不好拒絕。”
傅飛白了然地點頭,目光瞅向在喝水的傅寄忱:“哥,你怎麼不吃?”
“你多吃點。”傅寄忱換公筷給他夾菜,多吃點能堵住嘴巴,少說點話。
傅飛白碗裡的菜快堆成小山,他忙伸手擋住傅寄忱伸過來的筷子:“夠了夠了,再多我吃不下了。”
傅寄忱換回自己的筷子,問他最近在忙什麼。
傅飛白歎氣:“有導演找我拍戲,但媽那個樣子,我也走不開。她不想我待在娛樂圈,說到‘拍戲’兩個字她就情緒崩潰。她一直勸說我進公司,可我對管理沒興趣。”
這三年來,魏榮華將他當成唯一的依靠,不待見傅寄忱,也不怎麼樂意見到傅羽泠,傅飛白至今想不明白原因,更想不通她當年為什麼會拿刀刺傷傅寄忱,精神再怎麼受打擊也不該傷害自己的兒子。
傅寄忱不乾預傅飛白的選擇,隻建議了一句:“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彆顧慮太多,有問題跟我說。”
上一輩的恩怨留在上一輩,傅飛白是他的親弟弟,他從不曾將魏榮華的罪孽牽扯到他身上。
傅飛白:“我知道。”
沈嘉念默默旁觀沒插話,忍不住腹誹,傅寄忱對自己的弟弟倒是一副沉穩可靠的兄長模樣,對她就隻有野蠻。
一頓飯吃完,傅飛白坐著閒聊了一會兒,準備離開。傅寄忱讓他去車庫裡挑一輛車開回去,傅飛白借此玩笑:“開走我可就不還回來了。”
傅寄忱無所謂的姿態,送他出門。
傅飛白開走了一輛保時捷超跑,出了彆墅大門就敞開了頂篷,手機在褲兜裡響起,他降了車速,靠邊停下,從兜裡摸出手機。
屏幕上閃爍著傅羽泠的名字。
“姐,什麼事?”
傅飛白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敲了敲,今晚心情飛揚,語調都顯得輕快。
對比起來,傅羽泠的聲音鬱悶到極點:“我去醫院看媽,聽護工說,傍晚哥哥來接你去吃飯了,你們現在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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