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說的時候還不知道二狗子的心思。”
半個小時後，周小舟又翻了個身：“二哥，在嗎，我氣得有點睡不著，再聊一個小時的天？”
周小舟歎氣：“二哥，一看你就沒談過戀愛，這種事一旦說出來，彆說解決問題了，搞不好最後連家人都做不成。”
周小舟翻了個身：“困了，睡覺。”
周小舟連忙笑道：“沒事，十八歲才死，很晚了。”
係統懟了一句：“十八就死了屬於夭折，你自豪什麼。”
係統嗬嗬：“去明月樓鬼混談的？”
周小舟沒隱瞞：“投河，淹死的。”
“你怎麼了？”二狗子小心翼翼地關懷。
“……”係統，“自殺？為什麼？”
周小舟：“我說的還少了？”
係統提示考官暫時不在線。
周小舟：“……”
divcass=”ntentadv”係統意識到這話過了，沉默了一下：“抱歉。”
可能是太氣了，導致魑魅魍魎噩夢連連，早上起來，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周小舟很自豪：“我當然談過。”
係統沒再追問。
“我不需要談。”係統哼了一聲，“說的好像你談過。”
係統沒回答。
“世上不想活的理由千千萬，不要問我為什麼想不開。”周小舟有點煩躁了，“反正為了什麼我自己都忘了。”
周小舟沒好氣道：“談什麼？談談我歸誰？我瘋了嗎！”
係統：“……”
周小舟接了，扯了花瓣就放進嘴裡嚼。
狗蛋眉開眼笑地問：“好吃？”
周小舟看了眼一旁的二狗子，認真回答：“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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