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莊主。昨天晚上就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今天一早檢查過後,證明的確開始好轉。石少爺體內的生機正在恢複,脈搏跳動有力,心跳與血氣皆處於正常狀態之中...”
張妙手還站在那裡說著結論的時候,趙菲兒已經來到了床前,伸手抓著蘇石那如玉琢的手臂,“石哥兒,告訴娘,你現在有什麼樣的感覺?”
十三歲的蘇石,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乾過任何的活計,便是曬太陽的時候都不是很多。這就讓他平比起旁人來皮膚白晳許多。加之原本年紀還小,皮膚也好,使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瓷娃娃一般。
繼承了父母良好的基因,擁有著雙眼皮、大眼睛、高聳鼻梁的蘇石怎麼看,都是妥妥的小帥哥一枚。
“現在沒什麼感覺呀。”蘇石裝成一幅什麼都不知曉的模樣說著。
有關兌換的事情,他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這倒不是說他不相信誰,而是這樣的事情,說出來怕是彆人也不信,反而還會有著各種懷疑。
自已的身世,外加千奇莊的情況蘇石也是知曉的,怕是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向上彙報。這個時候,就更不能出什麼幺蛾子,不然的話,就等於是去招災呀。
蘇石一幅不明所以的模樣,並沒有引起任何的人警覺。不過就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又懂得什麼。定然是張妙手的醫術起了作用才對。
“好,好。張聖手功不可沒,功不可沒呀,來人,賞,重賞。”蘇飛揚十分的高興,激動之餘便是張口就說。
隻是話一落後,臉色便不免有尷尬之意閃過。如今的千奇莊可不是像是以前了,所剩銀錢已不是很多,還要留下來給蘇石繼續的買人參與靈芝之物,又哪裡來的多餘賞錢呢?
蘇飛揚臉上的尷尬神色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張妙手給看了一個清楚。他不由嗬嗬笑道:“少爺無事就好,賞不賞錢的不重要。”
顯然,這是張妙手有意在給蘇飛揚找一個台階下。
此言聽得蘇飛揚臉色有些發紅,他自然知道這是張妙手為自已好,他也為自已現在能力有限而感覺到臉紅。
但就是這個時候,蘇石突然間開口了,“爹是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就是潑出的水,自然是要算數的。院子裡不就埋有重寶的嘛,拿出來變賣什麼賞錢都有了呀。”
蘇石會插嘴,當然是有意為之,這不正是拿出十二生肖的極好機會嗎?
他這一開口,頓時把屋內四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趙菲兒更是一臉疑惑的說著,“石哥兒,什麼院子裡的重寶?”
“呀。”說完這些,不等蘇石去回答什麼,趙菲兒就又有些緊張的看向著張妙手說道:“張聖手,石兒開始說胡話了,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
這話問的張妙手就是一愣,顯然他也被這個變化給驚到,弄的不知所措。
好在此時,蘇石說話了。“娘,是一個白胡子爺爺告訴石兒的,說是院落之中埋有重寶的呀。”
話一說完,蘇石又佯裝想到了什麼一般,嗬嗬的笑了笑,“石兒忘記了,這是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那個白胡子爺爺說的。”
一說到是做夢,房間的另外四個人都是一臉的哭笑不得,隻當蘇石是在那裡胡說呢。
蘇石一直在觀察著眾人,自然清楚他們想的是什麼,這便哈哈笑著,“爹、娘,夢裡白胡子老爺爺真是這樣說的。你們若是不信,挖一挖便知道了。樓陽,去找一把鐵鏟來。”
樓陽可是最忠心的小跟班,蘇石發了話,哪有不從的道理?
也不等蘇飛揚和趙菲兒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轉身跑了出去。沒一會,便拿著一把鐵鏟重新的趕了回來。
此時的蘇石已經在趙菲兒的幫助之下穿好了衣物。身體還在恢複之中,便是穿衣這樣最簡單的話,蘇石做起來也還是有些吃力。
蘇飛揚親自出手把蘇石抱到了木椅之上,他也想看看兒子到底要做些什麼。
其實在古代,封建迷信還是很盛行的。像是夢境這樣的東西,也有一定的市場,也並非是像後世,一切事情都是要以科學為主。
木椅被推出了小院,蘇石看向拿著鐵鏟的樓陽便向院中那一角伸手指去,“對,就是那裡,那就是白胡子爺爺說有重寶的地方。”
指名了地點之後,樓陽便掄起了胳膊挖了起來。
感謝昨天晚間的那一場秋雨,將之前挖掘的痕跡都給掩埋了起來,使得這一切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破綻。
蘇石還有意沒有直指目標,而是指了一旁的位置,為的就是讓現場變得更加的混亂,這樣一來,就算是事後有人懷疑什麼,現場被破壞至此,也是看不出絲毫的人為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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