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蘇石麵露微笑之意,向著身後的樓陽說著。
樓陽不疑有他,將銅錢拿出,放到童堯的手中,爾後就見其右手不斷的撚動著銅錢,片刻間,一枚銅錢就變成了兩枚,接著又變成了三枚,而後是四枚五枚。
童堯的雙手就像是一個聚寶盆一般,短短時間之內,即是百枚銅錢被拿了出來,擺在了蘇石麵前的木桌之上。
“好,賞。”蘇石看著這一切,哈哈大笑。身後的樓陽這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小塊銀子,看其足有二兩重,少說也價值兩貫銅錢了,這就扔到了半空,隨後童堯敏捷的伸手一探,便給接到了手中,爾後向著蘇石一彎腰,表示感謝之後,便向下一個木桌前就走了過去。
銀兩是蘇石特意讓人去換的,比例可不像是官方所說的一千文可換一兩,而是足足兩倍的價錢。
蘇石得了百枚銅錢,卻付出了足足四千枚,怎麼看都是虧大了,然貴人們玩的就是這個調調,這個氣氛不是嗎?他們才沒有人會去心疼這點銀子的。
再說了,蘇石的係統之中就有小銀塊,甚至還有金元寶,隻需要有足夠的信仰點便可以兌換了。這些東西他向來是不缺的。
連樓陽都知道自家少爺很有錢,所以就算是看到眼前吃了一點虧都沒有說些什麼,而是上前伸手將那些“變”出來的銅錢放入了懷中之後,又重新的站定那裡,看著其它雜耍人的表演。
蘇石座在那裡像是無事人一般的也在看著,然則心中卻已是怒火滿腔。
就在剛才,借用著表演戲法的時候,童堯將一塊玉佩放在了他的身上。
是為了表演也好,或是惡作劇也罷,即便是有人知道了,也不會多想什麼,這就是人家戲法人的一種手段而已,回頭隻需要把玉佩拿出來就是了。
可讓蘇石升騰怒火,理解不了的原因卻是那玉佩竟然是用一個女人的褻衣所包裹的,還是一件粉色的兜兜。
想一想,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身上卻揣著一件女人的粉兜兜,如果被彆人知曉了,會如何看待自已?
想必一生都將無法在抬起頭來,都要活在彆人的議論和指責之中了吧。
這哪裡是變戲法,這分明就是誅心。
倘若事情被眾人所知,即便是臉皮再厚之人也是無法於人前現身了。
一切都是童堯所為,但他又受何人指使,蘇石並不清楚,這也是他沒有當場拆穿的原因所在,他要看,等待著幕後主使之人跳出來,他要看看誰這麼居心險惡,要治自已於死地。
麵色上依然還是掛著淡然般的微笑,蘇石的右手卻是不經意的伸入懷中那粉兜兜還有玉佩都放入到了係統的回收站之中,爾後依然一臉笑容的繼續的看著表演的那些節目。
這裡的熱鬨又持續了大約一炷香之後,這些人方才慢慢的退了下去。畢竟遊園遊園,遊才是關鍵,這些表演者們不過就是助一時之興罷了。
隨著雜耍表演人的陸續離開,其它人也都準備起身向著園內走去,對他們而言,這一次可是極好擴充人脈的時機。比如說在這裡可以看到平時不容易見到的很多朝廷大員們,而如果可以與他們說上話,留下一個好印像,以後飛黃騰達豈不是指日可待了?
然就在很多人已經起身要離開身前的木桌,前往金·明池深處而去的時候,這裡的主持者曹評突然開口了,“趙兄,我的玉佩到底變到何人手中了,是不是應該交還了呢?”
“哎呀。”像是剛想起了一般,趙世設先用手掌拍了一個腦門,隨後向著身邊的仆人說著,“去把童堯叫過來。”
吩咐完,趙世設便不斷向著曹評賠禮,表示剛才看的高興,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恕罪恕罪。
看著趙世設不像是有意如此,而是真的忘記了,曹評就沒有當回事的道:“無妨,隻要拿回來就好,嗬嗬,我倒很好奇,這東西會落到誰家身上了,難道那人就一點的感覺都沒有嗎?”
“自然是不會有的,這就是變戲法人的厲害之處,往往他們在你的身上做了很多事情,做為事主,是完全不知情的。”趙世設嗬嗬笑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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