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官員和文人甚至自以風流自居,更有人公開的說自已是無女不歡,這不僅不會被人笑話,反而還會被人看成了一種瀟灑不羈。
這樣的繁榮文化之下,斷袖之癖人也都有被接受的,便可見風氣之態。
如今,趙世設的身上不過就是掉落了一件女子的褻衣而已,當真無法從道德層麵上去譴責他什麼,最多就是說他的胃口比較奇特而已。
身上突然間掉落了褻衣,趙世設自然是臉色漲色,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一個粉兜兜放在身上來著的。
倒是一旁站著的童堯,見到此物之後是臉色大變。
他想不明白,此物是他親自放到了蘇石的身上,可是現在怎麼會出現在自家老爺的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世設並沒有去想那麼多,他隻是讓童堯找一個女子的褻衣包裹玉佩放在蘇石身上,卻並不知道這褻衣是什麼樣子的。再加上這一會臉紅不好意思,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
此時他需要做的就是低頭把那褻衣快些撿起來放好。隻要能逼著蘇石也脫衣的話,到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會放在蘇石的身上,誰還會記得剛才的事情呢?
這般想著,趙世設便低下了頭,伸手向著那粉色的肚兜兜上就摸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太著急了,隻是扯著那兜兜的一角,趙世設就想將其扯起。隨著他這一用力,兜兜是被拿起來了,但裡麵包裹的東西也隨之掉落到了地上,一塊玉佩出現在注意著這裡的所有人的眼中。
鳳頭烏身玉佩。
如此明晃晃的讓大家看了一個清楚。
這一刻,趙世設是臉色大變,他感覺到這個玉佩是如此的眼熟,在看到那紅兜兜的時候,他便想到了之前吩咐童堯時,要對方拿一件褻衣來著的,而這一切和眼前之物何其相像?
“咦!”
曹評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就是雙眼一亮,這就低下頭來,伸手撿起了玉佩,然後就哈哈笑道:“這真是我剛才丟失的玉佩,哈哈哈,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啊...”
話說一半的時候,曹評這便想到了什麼,在抬頭看向趙世設的時候,眼神中分明有著不解,然後又是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啊!不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此物會在我的身上。這...這不是應該在他的身上嗎?是他,是他把此物放在我身上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著急之下,趙世設的話語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哈哈哈。
被趙世設正指著的蘇石,這一會終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賊喊捉賊了。”
“一直指責於我,是因為我年少好欺負嗎?還是說你與我有什麼仇怨,硬是要把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栽贓在我的身上?”
“即便是現在真相大白了,還要賴著我,說一切是我做的。”
“我連玉佩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何其無辜。現在你還有臉指責於我,天下間怎麼就有如此的厚顏無恥之人?”
一聲聲厲喝由蘇石的口中傳出,直向著趙世設的頭頂之上壓來。
有如萬斤巨石一般,壓的是他喘不上氣,呼吸都有些急促。
是呀,明明東西是他安排童堯放在蘇石的身上,可為何會在自已的身上出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當然是蘇石所為了。
之前借著發怒推搡對方的時候,蘇石就把褻衣還有玉佩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了趙世設的身上。
借著發怒之機,他的一切所為即便是被人看到也是合理的。而做完了事情之後,蘇石自然是信心滿滿,事情能鬨多大就鬨多大了。
可憐的趙世設,算計不成反被算計之下,還在那裡如惡狗一般的狂吠著,如小醜一般而不自知。
現在好了,玉佩就是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他便是縱有千張嘴,也是根本解釋不清了。
“這...不是....”趙世設頭腦是一片的空白,但他還想繼續的辯解,他要把事情從頭好好的捋一捋。
然就是這個時候,一記尖銳有些公鴨嗓子的聲音傳入了眾人耳中,“荊王殿下到。”
荊王趙曦與福康公主趙徽柔來了。
想要留給蘇石最好的印像和最美的一麵,趙徽柔考慮要穿什麼衣服的時候耽誤了一些的時間。
等到她與趙曦來到了金·明池的時候,這裡早已經開園,熱鬨了起來。但兩人對這些視若罔聞,他們有著自已的目標,還是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尋找他們的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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