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外甥來看你了。”一進入到安國公府的正大院,蘇石這便出聲喊了這麼一句。
所謂,師出有名很重要。蘇石就是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定格在親戚之間,而非是臣子與臣子間的衝突。如此一來,即便是官府來人,即便是鬨到朝堂之上,麵對著趙家自己的事情,彆人也是不好說些什麼。
安國公府之內,外麵的嘈雜之聲傳了進來,可是著實嚇了趙從古一跳。
他的第一感覺,莫非是當今官家向自己下手了嗎?
趙禎終於不想做一個和善的君子,而是想要對趙氏的旁係下手?
臉色發黑,甚至全身都有些顫抖的趙從古,這就一臉慌張的帶人走了出來。他知道,如果真是官家的意思,那君讓臣子臣不得不死,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事情。
正一臉忐忑的帶人向外迎去的時候,一聲大舅的喊聲就讓趙從古止住了腳步,跟著麵前就有仆人跑了過來,“老爺,老爺,少府蘇石來了,這是他的拜貼。”
看著蘇石送上的拜帖,趙從古是氣不打一處來。
想不到竟然是那個野·種登上門來,這個讓他父親曾經都丟臉的妹妹之子,趙從古對他實在談不上什麼好感。“去,把人轟出去,不見!”
知道不是官家派來的人,趙從古很快又恢複成了高高在上的模樣,說起話來也霸氣了許多。
惡客不見,這是許多人選擇的一種方式。為的就是不給自已添堵,同時也不給彆人惡心自已的機會。要說趙從古有這樣的選擇並沒有錯,但錯就錯在他低估了形式,蘇石即然來了,又豈會因為他一個不見就離開?
叮叮當當,當當叮叮。。。
蘇家軍開路,有如一輛人形坦克一般,所到之處,但凡是擋路之人,全數被鎮壓在了地上。
尤其一些個手持兵刃的安國公府護院,更是因為衝的太快且又手拿兵器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一個個身上流血的倒在地上,狼狽的成為了蘇家軍的俘虜。
曾在遼地與蒙地都殺的敵人如入無人之境的蘇家軍,隻是衝擊一個毫無準備的安國公府,那是半點的壓力和挑戰都沒有。一百多人的隊伍,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半人動手,另一半人就保護在蘇石的四周,一路無阻礙而來。
安國公趙從古帶人迎了出來,看到的就是自家護院躺倒一地的場麵,其中還有一些人更是全身帶血,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
死人是不存在的,蘇家軍下手都很有分寸,這又不是敵人。隻要這些護院不反抗了,或是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們也就不會真的為難對方。
當然,如果你受了傷還想反抗,那少不得就要讓你傷勢加重一些,總之就是一句話,誰敢擋著他們,他們就會對誰下手。
從小到大,在到現在自已成為了安國公,趙從古的府邸都不曾被人這樣的衝擊過。現在蘇石來了,不僅來了,還把所有府中的下人都打倒在地,這就等於是打了趙從古的臉,看著這一切,這位四十多歲男子的眼中幾欲噴火。
“住手,都住手。”
“你們這是公然的衝擊朝廷大臣的府邸,你們難道不怕宋法嗎?”
“你們難道不怕死嗎?”
趙從古大聲的喊著,不時還會跺跺腳,顯示出他心底的氣憤與不可竭製的怒火。
很可惜,不管趙從古如何的大喊大叫,這些蘇家軍都仿若未聞,應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但凡有人敢擋在麵前,那是二話不說就動手,要麼然對方老實的抱頭蹲在地上,要麼然就是他們動手讓對方抱頭蹲在地上,甚至直接躺倒在地上。
輪椅上的蘇石笑眯眯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因為趙從古生氣而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安國公怎麼了?
敢如此為難我的父母,我就收拾你了,這才是為人子應該有的表現。
錦衣夜行,可不是蘇石的作風。
衣錦還鄉才是蘇石喜歡去做的事情。
即然自已有能力,當然要為父母討一個公道。至於因此而會傷到旁人,那就沒有辦法了。誰讓你曾經讓我父母傷心了?那現在也到了讓你傷心,收取本息的時候。
趙從贄站在蘇石的一旁,同樣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切,但從他緊握的雙拳來看,顯示他的心內的不平靜。
從出生開始,大哥趙從古就是高高在上,隻是比自已大了幾歲而已,說話時處處都似以長輩的身份在說話,更是常會對自已指指點點。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