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附近最大的集市之一,這裡有客棧、酒樓、茶坊、各種貨鋪店,甚至連地下賭坊和青樓也都是在存在的。
之前李克勝是虎頭山的二當家,他有著自已的雄心壯誌,就需要以身做則。即便是勞山鎮也沒有來過幾趟,但頹廢之後事,近段時間長長出沒這裡,他反倒對這裡變得熟悉了起來。
鎮上最大的酒樓就是他經常來的地方,且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不醉不歸。
這一天,李克勝又下了山,還像是以前一樣,來到了鎮上最大的酒樓,來到了那個他經常座的位置。
與往日不同,雖然老位置還在,但在他所座位置的一旁,卻還有兩位女子早就等候在那裡。
其中一位,身穿著一件藍裙,臉上還帶著一個藍色的麵紗,讓人看不清她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
大宋時期,民風遺傳了一部分大唐風氣息,沒有規定女子就不能拋頭露麵,女人出門自然就沒有規定一定要帶著麵紗。
往往隻有那些大家閨秀,或是家規甚嚴的出門才會這樣的打扮。
自然,也是有例外的,比如說長的特彆好看和特彆難看的。
前者是出門怕被人纏,惹來麻煩;後者卻是怕嚇到彆人,被人恥笑。
顯然,這個藍衣女子就屬於前者。
不說彆的,僅是從她那婀娜的身材,裸·露在外那白皙的皮膚中就可以看的出來,這樣的女人摘下麵紗那一刻也一定很美。
人都說秀色可餐。
李克勝座的時候,等候菜肴上桌時也就不免多看了幾眼。
但這一次的李克勝,是真沒有什麼其它的心思,畢竟從小就和盧思俏這般美的不像話的女人呆在一起,對於美女的抵抗能力自然要比旁人強上許多。
沒一會,酒菜上桌,李克勝一個人便開始獨飲了起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常,似乎雙方就是湊巧的座到一起一樣。直到沒過多久,酒樓上突然來了三名漢子,一邊嘻笑著一邊向那藍衣女子靠近而來的時候,故事開始了。
不用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英雄救美”,當那三名地痞想要占那藍衣女孩便宜的時候,李克勝看不過眼,出手了。
李克勝可是一直跟著仇達學武,師傅那是已經跨入到先天高手行列的人,放眼整個武林,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做為徒弟,自然也不會太差。
早已經步入到一流高手行列的李克勝,不過就是三拳兩腳,便把三個流·氓給打倒在了地上。
“這位姑娘,你說吧,要怎麼處置他們。”李克勝大馬金刀般的坐在椅子上,很是有一幅英雄氣概的模樣。
“奴家多謝英雄出手相救,至於這三個人,還是放了吧,莫要給恩公惹來麻煩。”藍衣女子先是做了一揖,跟著便輕聲細雨的說著。
嗯,連聲音都是那麼的好聽。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李克勝感覺到有心弦在那一刻似乎牽動了一下。
但也就僅僅隻是心動了那麼半息都不到,李克勝便清醒了過來。他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在他們龍頭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可以隨意與外人有所接觸,這也是為了防止山上的秘密會傳出去。
而事實上,李克勝也不是一個骨子裡就無可救藥的人,那天晚上偷·窺盧思俏沐浴的事情,也就是因為酒喝多了而已。
那句話怎麼說的,人都是好人,就是酒是王·八蛋。
“麻煩倒是不麻煩,但我的確應該走了。”李克勝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有些冒失。以他的身份,就算是下了山也不應該輕易表露出來自己會武的事情,現在已經做了那麼多,馬上離開才是正理。
但他卻不知道,他身上的氣息,早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最近因為他經常來這裡喝酒,但又並不在鎮上住,勞山鎮中早就有不少人對他的身份起疑,猜他是附近山上的山匪,藍衣女子也正是聽到了這個說法,這才有意布了這麼一個局。
李克勝決定要走,但走之前,還不忘記又給了三人一記重拳,保證他們一時半會間根本使不出什麼力量之後,這便在桌上放下了一把銅錢之後轉身離開。
藍衣女子並沒有挽留,隻是彎腰做揖,目送其離開而已。
直到李克勝了出了酒樓,走的遠了,已經看不到人影的時候,身邊的丫鬟華明月這才說道:“紫姻姐姐,人已經走了。”
藍衣女子關紫姻這才緩緩站直了身體,然後看向著倒在地上還在哀嚎的三人說道:“行了,你們配合的不錯,明月,給他們錢讓他們走吧。記住,永遠不要回到勞山鎮,不然的話,下一次就不是痛打一次那麼簡單。”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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