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奴家多謝恩公,那天若非是恩公出手,怕是奴家連清白都沒有了。”藍衣女子說話時,感謝之意十分的明顯。
“沒事,就是隨手而為罷了。”李克勝擺了擺手,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明月,快來請恩公過去飲酒。”藍衣女子不再說些什麼,而是十分熱情的繼續說著。跟著她的丫鬟華明月就小跑了過來,引領著李克勝直向著經常所座的位置上走了過去。
桌子之子是一塵不染,顯然是經常被打掃。
座椅上多了一個軟墊,這都是其它椅子沒有的待遇。不用說,這都是藍衣女子為李克勝所準備的。
看了這些,李克勝心中有些感動。
從小到大,除了師傅和山上一些親近的人,會關心自己。何時又有人曾這樣的關心自己了?
感動之餘,李克勝座了下來,跟著藍衣女子親上酒菜。彆說味道還不錯,聽說是此女親自做的,不由更是讓人感歎,畢竟女人做的一手好菜,那真是可以加分地。
沒一會酒也被送了上來,相比於平時喝的那些劣質酒,這一次的酒顯然檔次要高上許多,李克勝也僅僅隻是喝了一口之後就停了下來,臉現為難之色。
彆看李克勝是虎頭山的二當家,但他本人並沒有多少錢。
山上的錢,都被集中到了一起。從小到大都是如此,李克勝雖然身份顯赫,也僅僅隻有一點的零花錢而已。
這就是為何李克勝總是會過段時間才來這裡喝酒,就是因為囊中羞澀。
像是今天上的好酒,雖然讓李克勝品飲之下感覺口感更好,但卻需要更多的銀子,他是支付不起的。
然就在李克勝想叫來小二,說要換酒的時候,丫鬟華明月不知何時又走了過來,“恩公放心,這是我家小姐送您喝的,不會收錢。還有,我家小姐臉皮薄,實在不知道如何報恩的好,就選擇了這樣的方式,還請恩公不要拒絕,不然的話,小姐將無地自容。”
李克勝的確想要退換酒水,但華明月這般一說,他卻不知道如何說好了。隻能臉帶著不好意思的說著,“這位姑娘,但不知道你家小姐如何稱呼,一會我也好去感謝一番。”
“咯咯,我家小姐的芳名,還是恩公自己去問好了。”華明月嗬嗬的笑了笑,跟著就退了下去。
李克勝想著正是這個道理,便決定吃好喝好之後去向藍衣女子感謝一番,這樣才顯得更加心誠。
很快,酒足飯飽之後,李克勝就去櫃台前,但卻沒有看到藍衣女子,反而隻有華明月在這裡。“恩公找我們家小姐,她剛才去了後院,你且去往那裡就是。”
李克勝也沒有多想,即是吃了人家的飯菜,總不好不打招呼就離開,這便道了一聲謝後,直奔後院而去。
酒樓的後院並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到頭。卻沒有看到藍衣女子的身影,李克勝便一邊叫著,“掌櫃的,你在嗎?一邊向著小院深處那唯一一個打開了房門的廂房走去。
即是房門打開,想必人應該就在那裡。李克勝抱著這樣的心思走了過去。等他來到了廂房正門之前,就看到一幅讓他血脈噴張的一幕,就見藍衣女子正站在那裡換衣服。
就是快換好了,隻是留下了一個潔白的後背,正被來到這裡的李克勝看了一個正著。
“啊!”此時,藍衣女子正好將長裙整理好,這一回轉身,就看到站在身後的李克勝,不免就驚叫了一聲。
“啊!”李克勝同樣發出了驚叫之聲。
暗道了一聲怎麼如此的倒黴,上一次就是喝酒之後想去看盧思俏沐浴,結果惹下了一大堆的麻煩事。現在,怎麼又讓他碰到這樣的事情。
就在李克勝剛想出聲解釋,甚至已經做好了,解釋之下對方不聽,他要落荒而逃的時候。卻不想藍衣女子先開口了,“恩公何時過來的,奴家剛才倒酒時衣服弄臟了,這就回來換了一件,卻不想讓恩公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
“嗯?”
竟然沒有斥責自已,更沒有發出尖叫,說自已是什麼登徒子,這個結果大出了李克勝意料。
隻是人家女子都不想提這件事情,他若是在解釋什麼,豈不是會讓人難堪?
當下,李克勝就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嗬嗬笑了笑道:“我也是剛來,吃好了酒,準備離開了,便想和姑娘道彆。”
“吃好了嗎?但不知道奴家做的飯菜恩公可還滿意?”
“滿意,很好吃,很好吃。”李克勝連連點頭,這倒不是假話。比起以前那酒樓廚師的手藝,藍衣女子做菜的技藝的確是更高一籌。
“恩公滿意就好,奴家的努力就算沒有白費。”藍衣女子也是一臉高興的說著。
“哦對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呢。”李克勝想到還不知姑娘芳名,這便開口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