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個人聯係山匪對付了自己,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也不能就此放過。不然彆人知曉了,怕是都會以為自己好欺負,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安全怎麼保障。
耿坤成終被拖了下去,但卻沒有大喊大叫,能保住家人的安全,便是他所期望中最好的結果。
宴廳之中隻剩下陳柯一個人跪著的時候,蘇石看向他,“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
汴梁城。
三天之後,收到了快馬傳報,江寧府之事公布於眾。
趙禎氣得拍的桌子,他是被這些官員貪汙的數額給氣到了。
想自己在皇宮中那是省吃儉用,就是晚上餓了,想喝羊肉湯都給強行忍住。
可看下麵的這些官員,竟然一個個如此的富裕,這些人過得簡直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好。
趙允讓也在生氣。
自己安插的又一顆棋子被拔了,且還是蘇石給拔掉的。
兩人似乎天生犯衝一般,想一想,趙允讓手下多少人倒於蘇石之手了,但他卻一點的辦法都沒有。
三司使宋癢也在生氣。
從江寧府查抄的足足五百萬貫錢,竟然沒有上繳國庫的意思。
這些人想乾嘛。
用錢的時候問自己要的那個理直氣壯,現在有錢了,就不想著往自己這裡送一點過來。
他已經決定去找官家要一個說法,這些錢至少有一半要上繳到國庫,不然他就辭官,這個管著國家錢財的苦差事,誰願意乾誰乾吧。
宋癢
認真起來,就連趙禎都要頭疼。但蘇石卻是不知道這些,知道了也不會去理會,江寧府中沒有礙眼的人,華夏銀行就可以順利準備開業的事情,而蘇石把一切交給了被救下的宋林之後,這就出了江寧府,奔向西南而去。
過揚州,走蘇州,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把大宋最為富庶之地走上了一趟。
給外人的感覺,就像是蘇石真的在遊山玩水一樣。
消息傳到了仁宗趙禎這裡,他倒是挺高興的。蘇石有錢,他樂意溜達那就溜達,隻要不想著抓權,四處惹事那便是好。
去年剛經曆與三族一戰之事,現在北境已經基本平定,包拯都要準備回調了,大宋是外無戰事,是應該抓住這個時機好好的發展壯大自身了。
蘇石的所為,讓人漸漸開始忽視了他,尤其是他在每到一地的時候都沒有惹出什麼麻煩來,僅僅隻是與當地的府衙、豪紳們見麵吃飯,談的也是華夏銀行開業成立的事情,人們就隻當他之所為都是在開拓業務而已。
通州淮南東路的通州)。
東北方向一個不起眼的,名叫豐利場的地方。
白行正陪同陳柯出現在了這裡。
陳柯,這位曾是李唐內部,最有力的四通錢莊未來掌櫃,在蘇石麵前,早就被扒了個一個二淨。
此時的他,不僅把屬於自己心中的秘密給講了出來,現在還成為了蘇石的內線,來到豐利場,就是為了接觸更多李唐的高層,
打探李唐最高層到底居於何處。
用著蘇石的話,陳柯交代了這麼多的事情,一旦被李唐知曉,那是必死無疑,他現在能做的隻有幫著蘇石把李唐徹底消滅乾淨,唯此,他的餘生才不用在惶惶不可終日之中度過。
對這個說法,陳柯也是讚同的。
這麼多年來,陳柯雖然沒有被賜姓李,但對李唐一些情況也是多有了解。
了解得足夠多之後,心中就越發害怕,也深知李唐如果繼續存在,那是絕對不會饒了自己。
兩人有了共同語言和目標之後,蘇石便放任陳柯來打前站。
當然,也不是完全的信服,把白行安排在陳柯的身邊,明是保護,暗地裡也有監視的意思。
唐朝曾經輝煌過,甚至一度有過大唐盛世,那當真是萬族來拜,大漲我漢人之風采。
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現在的李唐早已經因為自己的一些作死行為,而被曆史所淘汰。
即是被淘汰了,那就好好做一個富民,享受著宋朝帶來的種種福利。可是他們沒有,還想著要反攻倒算。
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卻想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為此開始做一些如老鼠般的行為,那就避免不了要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異族來犯,若是李唐可以出兵出錢,蘇石還會高看他們一眼,至少他們還有著民族的情節,還知道自己是漢人。
當然,也有人說唐的老祖有胡人血脈,這個就是仁者見仁,智
者見智。
但當異族真的出現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半點的幫助,還在借著這個機會發展自身,在後麵搗亂,那就是蘇石所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