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當著那麼多金甲禁衛和密諜司的麵,蘇石不好動手。再加上他還有大事要做,隻能先把事情放到一旁。可是現在,官家嚴令他們不得參與審訊李複之事,正閒來無事的他,當然要想著為兄弟們報仇。
“小的馬上去查。”得知蘇石的意思之後,樓陽連忙檢討般的說著。
“嗯,查完了,就動手。首惡直接殺了,其它從犯挑了手筋與腳筋。”蘇石很隨意的說著,就像是說著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一般。
“這...是。”樓陽想說,這樣做是不是太激進了。但即是蘇石下的命令,他必須服從就是。
老油條、大喇叭的動作很快,得了蘇石給的足夠金錢之下,汴梁城內的事情,隻要他們想知道,除了皇宮秘事之外,便沒有多少可以瞞住他們。
昨天那些金甲禁衛動手的時候,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麵,他們的麵容早就被記下,隻是半個上午,動手幾人就被查了一個底掉。包括名字,家住哪裡,以及有什麼社會關係等等。
即是人給查到了,接下來自然就是動手。
銀子一出,不少的潑皮便開始行動。到了中午時分,首惡管清友便死在自家門前的胡
同裡。
還有許獻春、楊雁綏、譚亞林、梁靜章四名從犯亦是在家中,或是在附近的街道處被人收拾,挑斷了手腳。
等接到報案,開封府尹的衙役趕來時,凶手早就逃之不見。聽附近的百姓說,動手者都是街上的一些遊手好閒的遊俠。
事情涉及到五名金甲禁衛,其中還有一人死了,事情自然而然傳入到府尹陸梧這裡。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陸梧歎了口氣。他自然知道是誰做的,他在心中感歎著蘇石的膽大與心細。
膽大,是指蘇石有仇必報。
他是今天早上知曉昨晚上在孔府書院中,蘇家軍與禁軍起爭執的事情。
心細,是說蘇石用的都是遊俠,還是有名有姓的,如此一來,事情表麵上去與他就沒有什麼關係。
即報了仇,提醒了一些人,但又不會把自己陷入進去,蘇石還真是有手段之人。
同樣得到了消息的還有陳琳。
得知五名金甲禁衛,一死四傷之後,他是真的生氣了。
在他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他們沒有在官家麵前特意強調蘇石抗旨便是給足了其顏麵。可此人竟然這麼快就給報複了回來。
怎麼著,你蘇家軍都是金子做的,碰不得嗎?
想著不能任由蘇石這般的瘋狂下去,不然的話,早晚有一天,他將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會連自己也不放在眼中了。
“來人,備轎,去天佑胡同。”陳琳決定親自走一趟。
當然,他提醒
蘇石不要做得太過是真,借機看看能不能多進一些絹布更是真。
隻是不等軟轎備好,突然就見其副手閆文應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麵前,“老祖,大事不好了,李複,李複被人救走了。”
“什麼?”
忽聞消息,陳琳就感覺到眼前一黑,一陣的天眩地轉,差一點就沒有暈倒了過去。
“老祖,老祖。”周邊一眾人等急忙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呼喊的呼喊,這才讓陳琳很快清醒了過來。
回神過來的陳琳,一想到重犯李複竟然被救走了,又是眼前一黑,想著還不如暈死了才好。
“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慢慢恢複著的陳琳,座了下來,看向閆文應就是一臉冷戾的問著。
“老祖,屬下也知道李複的重要性,這便讓東重親自看押在一處秘密彆院之中。原本以為會是萬無一失,可萬想不到,竟然有黑衣人白天闖入,殺了我們密諜司上下共二十多人,東重也在拚命的抵抗之下,身中數刀昏迷,現還在搶救之中,但到底發生了什麼,怕還是要東重醒來才會知曉。”
閆文應顫顫巍巍的說著,陳琳把李複這麼重要的人犯交到他手中,那就是信任,可是現在,他卻將人給弄丟了,他也是不知道如何交待才好。
“東重人呢。”聽到有人竟然敢白日行凶,陳琳心道其膽大的同時,也是憤怒不已。
“我已經抬了回來,就在他的廂房內躺在呢。”閆
文應急忙回道。
“走,去看看。”陳琳心中有些懷疑,但一切要看看東重的傷勢才好下判斷。
ps:大宋的成績不好,編輯剛找浪子談了話,讓我快速給予完結,準備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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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書撲了,是浪子的能力問題,上學時還是沒有足夠的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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