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大呼:“不好了,公主出事了!”
劉驍急忙奔過去,發現餐廳裡一群人正圍著公主掐人,胖乎乎的公主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是噎著了麼?”劉驍急問。
“不是,吃著吃著就忽然不行了。”白檸說。
錦官兒和慶官兒兩個娃娃都嚇得哇哇大哭,白檸也臉色煞白,手捂著肚子,差點動了胎氣,還是王洛嘉沉著冷靜:“帶過去救治,一定不能讓公主死在我們這。”
公主太胖,兩個人都抬不動,叫了四個衛士才將她抬到池塘邊,劉驍再去摸公主脈搏,已經沒了,事不宜遲,他立即拖著公主下水。
金洋心地下負二層,劉驍浮出水麵,王大錘和李喜聽到招呼,將吊車臂轉過來,吊起公主。
“備車,去醫院。”劉驍說,忽然眼睛掃過一旁等待運輸的醫療器械,看到了除顫儀。
公主猝死,心臟病的可能性極大,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試一下,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在奔向醫院的麵包車上,劉驍按照說明書給公主使用了全自動除顫儀,進行心臟複蘇。
果然有用,公主慢慢醒轉,張開眼睛,看著麵包車的車頂,問道:“這是哪裡?”
麵包車連闖紅燈,一輛巡邏的交警摩托車追了上來,公主已醒來,情況沒那麼危急了,駕車的李喜就靠邊停車,向交警解釋車上載著危重病人急需搶救。
交警探頭看了一下,車廂裡確實有一個穿著漢服的胖妹,臉色慘白,渾身上下還濕漉漉的。
公主看到戴著白色摩托頭盔和墨鏡的交警,如同看到蒙古騎兵一般驚慌,當場尖叫起來。
交警二話不說,回去騎上摩托鳴響警笛在前麵帶路,將麵包車送到醫院。
公主被推進急救室,沒身份證,神誌不清,身體狀況極差,醫院挺怕這種病人的,好在有家屬在,醫療費用也不差錢,公主肯定會得到最好的照顧。
劉驍忙乎了半天,才發現王大錘和李喜沒跟過來,這兩個貨跑哪兒去了,他出去找,隻見交警的拖車正在拖自己的麵包車,急忙上前阻止。
“你是車主麼?”一個警察問道。
“我是。”劉驍說,“行駛證上是我的名字,我的司機呢?”
警察說:“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把事兒說清楚,你那兩個夥計,沒有駕駛證,還打交警。”
事兒鬨大發了,剛才交警把他們送到地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提了一嘴要看李喜的駕駛證,李喜根本就沒有合法身份,弄了一個假證,人家一眼就看穿,無證駕駛是嚴重違法,得拘留的,結果王大錘就動手打了交警,一來二去,把派出所驚動了,兩個人都被抓走,現在連劉驍也沒跑掉。
派出所將這三個人分彆訊問,本來是當做無證駕駛案辦的,卻發現這兩人連身份證也沒有,戶籍資料庫裡也沒有任何信息,根據經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早年間的黑戶,一直沒辦身份證件,沒登記戶籍,還有一種是境外人員輸入,比如老撾緬甸過來的人,會說漢語,隱蔽性很強。
王大錘和李喜很像境外人員,因為他們對國內的一些事情並不是特彆了解,普通話不標準,問他們一些十年前流行的明星、歌曲、影視,他們也不懂,這就難辦了,沒護照,不知道原國籍,怎麼遣返,隻能先拘留。
至於劉驍,身份倒是很清晰,這小子是個複讀的高三學生,眼瞅著還有幾天就要高考了,警方倒也沒為難他,教育了一頓放了。
劉驍出來後先去醫院安頓趙孟檬,給她請了護工,轉了國際病房的單間,又托關係營救王大錘和李喜,忙乎一通後,他也該高考了。
月七日,劉驍進入考場,關閉手機。
同時,一支爆破隊進駐金洋心,按照圖紙在科學的位置安裝炸藥,準備進行定點爆破,為避免傷及無辜,周邊拉起來警戒線。
在安裝炸藥的過程,有人發現地下二層有生活痕跡,有帳篷,工具,爐灶和一些貨物,但是卻沒人在場。
金洋心的產權關係非常混亂,債務糾葛極其複雜,如果放任不管,二十年都不會有什麼進展,新來的市長將金洋心爛尾樓當做自己的當頭炮來打,快刀斬亂麻,請來爆破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樓炸了再說。
爛尾樓裡沒人,王大錘和李喜關在派出所,謝強在外地辦事,錢學林在電腦前設計飛艇,金大班在塞班島旅遊,老邢在廠裡打造新槍,王老師在醫院複查,誰也料想不到,萬年不動的金洋心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變化。
b2層的東西被搬上來,再次確認大樓裡沒人後,指揮長一聲令下,金洋心的主樓頃刻間坍塌,無數煙塵升起,頃刻之後,雄偉的主樓就變成了一堆瓦礫。
這時劉驍已經考完第二門,他隱約聽到一聲悶響,還以為打雷呢。
金洋心和市區有段距離,不會影響到高考進行,劉驍自然也想不到,他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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