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幾人組:“……”
他們沒注意這個細節,就是感覺這個小姑娘,戴著墨鏡、牽著狗、抱著二胡拉了一首又一首悲傷的曲子,這畫麵,這氛圍,似乎跟盲人更適配,他們就下意識這麼以為了……
那位老者這時也摘了墨鏡。
他又一隻眼睛明顯裝的是義眼,另一隻眼睛倒是與常人無異。
蘇醒一看,這位老者是真的有一隻眼睛看不見,她趕緊加快速度收拾東西,“抱歉抱歉……”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占了一位真有殘疾的老者賣藝位置。
此刻,她也明白了一些聽眾是因為誤會,同情她,才給她錢的。
她端起不丟的水壺碗,對大家說:“我真的隻是在和練練二胡而已,大家把錢拿回去吧。”
最開始給她扔錢的那位阿姨一擺手,“算了,也沒幾個錢,你拉得挺好聽,也算憑本事賺錢,這也沒啥。”
還有人說:“就是,那西單的通道裡,還有其他街邊、公園,賣唱的年輕人也不少,不都是有手有腳,靠才藝賺錢的。”
當然,有的人就是因為看眼前的小姑娘可憐才給她錢的,現在發現她不可憐,真就上前,從狗碗裡拿回了自己給的錢。
其他的錢,蘇醒怎麼都還不回去了。
還有一些人,給了她錢之後就離開了,想還也找不著人。
蘇醒已經收拾好東西,讓出了位置。
那位老者不客氣地坐到了蘇醒方才坐的地方。
老者牽的那隻老狗,也將嘴裡的鋼盆放下了,端端正正擺在自己麵前。
之後,它盯著不丟,衝它呲了呲牙。
不丟:“……”
它狗眼裡都是無辜,抬頭瞅了瞅蘇醒。
蘇醒安撫性地拍了拍它的狗頭。
她看著老者,有些舍不得離開,眼前的大爺也算是她的任務目標呢。
就是,剛剛老者對她的態度有些不善,她要是現在發起挑戰,他得更覺得她是故意砸場子的吧?
老者調了調音,忽然抬頭,看著蘇醒,語氣淡淡的問:“你是音樂學院的?”
蘇醒回道:“我不是,就是純愛好,學了一些樂器。”
一些樂器?
老者在心裡“哼”了一聲,心說:一點兒都不專心!
他又問:“你學了多久二胡了?”
蘇醒說:“快兩個月了。”
附近還沒有離開的人,都很是驚訝,這小姑娘才學二胡兩個月??
她拉得二胡曲,很富有感情,聽著不像是一名初學者呀。
老者也是一愣,他剛剛過來的時候,隻聽了一小段兒這丫頭拉的《二泉映月》,雖不能說拉得特彆專業,但感情挺到位的,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剛學了兩個月二胡的人呢。
“你忽悠我們呢?”
蘇醒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是真的!”
老者心想:難道她學二胡的這兩個月,就練《二泉映月》這一首曲子了?
他完好的那隻眼睛,在墨鏡下轉了轉,問道:“《賽馬》你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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