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年拿著手電在洞裡仔細找了找,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倒是找到了一個火柴盒,裡麵還有兩支火柴。
不知道還能不能用,暫且試一下。
謝瑾年抽出一捆沒有弄濕的苞米秸,弄成小塊堆積在一起,然後小心地劃著火柴,點燃了苞米葉。
火勢漸漸大了起來。
“過來烤烤火,小心著涼。”
蘇憶安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謝瑾年,有耐心、不毒舌、不敵視,她一時難以適應。
不過她還是往火堆這邊靠了靠,火烤上身上,把涼意趕走了不少。
暖洋洋地特彆舒服。
謝瑾年感覺渾身燥熱,他離火堆遠了一點,那股燥熱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這種感覺和前幾天的那次差不多,但肯定比上一次嚴重,他看著火光中的蘇憶安,明明討厭的人,現在卻覺得很可愛很喜歡,他甚至都想把這個小女人攬進懷裡,親一口。
謝瑾年猛的甩甩頭,自己這是神經錯亂了嗎?那是畜生才乾的事。
想到這裡,謝瑾年起身跑了出去,又淋了個全透,就是希望把身上那股邪火滅掉。
上一次他就是這麼乾的。
蘇憶安愣了一下,以為這個惡劣的男人會棄她而去,好在沒有,謝瑾年又走了進來。
真是一個猜不透的人。
重新坐下來的謝瑾年,臉色通紅,目光陰鬱,和之前大不一樣。
“你沒事吧?發燒了?”
淋雨會發燒,不至於這麼快吧?
謝瑾年一把拉起蘇憶安,急促地說道:“趕緊走,離我越遠越好。”
蘇憶安看著外麵絲毫沒有減弱的暴雨天氣,退縮了,“我不走,外麵還在打雷,我怕打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想看見我,你自己走好了。”
“蘇憶安,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有什麼後悔的……”
蘇憶安確實後悔了,因為謝瑾年已經用力地抱住了她,用力之大,讓她喘不過氣來。
“謝瑾年,你放開我,你又發什麼神經?不想看見我,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她是躲雨,不是找死啊。
“彆說話。”
謝瑾年用冰冷的唇瓣堵住了蘇憶安的嘴唇,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齒侵略她的口腔。
蘇憶安嚇懵了,她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哪句話哪個動作刺激了謝瑾年,以致於他要用上輩子傷害她的方法傷害她。
上輩子,也是在夏天的一個晚上,那時候兩個人是住在一起的,是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某個晚上,好像是哪個知青要回城了,知青們聚在一起,吃個飯喝點小酒為他送行的意思。
那個晚上,謝瑾年貌似喝大了,是葉思遠和姚流蘇把他送回來的。據說發現他的地方是和蘇家南轅北轍的地方,姚流蘇的小身板扶不動,還好葉思遠找出來了。
那個晚上,是蘇憶安不堪回首的一個晚上,夫妻之間的男歡女愛本是這世間最聖潔最美好的東西,但她並沒有感覺到。有的隻是狂風暴雨般折磨,某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就像一個為欲而欲的無情機器……
就在那個晚上,有了安安。
難道這又是那個夜晚的重現嗎?為什麼她蘇憶安重活了一世,還是擺脫不了上輩子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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