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輪到我和叢森林做飯了,先去薅菜,要麻煩一些。”
薅菜要去菜園,難道昨晚的那個人針對的是劉國慶?
謝瑾年趕緊爬起來,跟了出去。
劉國慶剛要進小園,讓謝瑾年喊住了,“劉國慶,這裡麵有陷阱。”
見劉國慶一臉懵的樣子,謝瑾年親自搬開陷阱,讓他自己看。
劉國慶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要是讓毫不知情的他一腳踩下去,腳還是不是他自己的,不敢說。
就算僥幸逃過了鐵貓,釘子也能把腳和腿戳個窟窿。
“瑾年,你知道是誰乾的嗎?”
“我知道可能是咱知青點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你要是想弄清楚,隻管配合我就行了。”
劉國慶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
謝瑾年背著劉國慶急匆匆地進了男宿舍,在灶屋的叢森林見狀問道:“謝瑾年,劉國慶怎麼了?”
“劉國慶受傷了,傷的有點嚴重,先包紮一下,趕緊去找醫生。”
“傷哪兒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叢森林扔下水瓢,也跟著進了屋。
灶房和男女知青宿舍都是一牆之隔,叢森林和謝瑾年的對話兩邊都聽到了,四個女知青都走了出來。
男知青宿舍已經關起門了,段文秋隔著木門問:“劉國慶的傷嚴重不嚴重?要去喊醫生嗎?”
沒有人回答,隻聽見裡麵亂糟糟的,也不知道男知青在乾什麼。
“我去找赤腳醫生過來。”姚流蘇比較鎮定,“咱不比醫生專業,可彆耽誤了。”
段文秋說:“流蘇說的對,我跟你一起去。”
“就是找醫生,我一個人就行,你們還是守在這裡吧,沒準有用到的地方。”
這句話又說到女知青的心坎上了。
姚流蘇走到小園處,突然好奇心作祟,就偏了過去。地上一片狼藉,洞口亂七八糟的,看樣子是中招了,不知道中的是什麼。
鐵貓?玻璃碴子還是釘子?中了哪一個都夠喝一壺的。
什麼叫好奇害死貓,姚流蘇就是。
她小心地走上前去,憑心而論,鐵貓的傷害性要大一些,她希望劉國慶中的是這個。
突然腳下一軟,姚流蘇的一條腿先陷了進去,接著她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
沒有誰比姚流蘇更清楚下麵埋的是什麼,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些東西的傷害性有多大,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慘叫了一聲,堪比魔音貫耳。
很快有人跑過來了,膽大的男知青上前查看姚流蘇的腳,釘子插在了腳上,鐵貓夾住了姚流蘇的腳趾。
雙重打擊,怪不得姚流蘇像豬讓人捅了一刀一樣。
叢森林試著扳開鐵貓,可惜他力氣不夠大,扳到一半彈了回來,等於姚流蘇又被夾了一回,比第一回還要嚴重。
姚流蘇再次一聲慘叫,差點要背過氣去,特麼太疼了。
此時的姚流蘇不是梨花帶雨,是麵部猙獰了,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叢森林,“你到底會不會啊?不會就滾。”
叢森林“滾”一邊去了。
謝瑾年走了過來,姚流蘇一秒變臉,“年哥,快幫幫我,疼死了。”
“我們隻說是劉國慶傷到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有爬滿架的芸豆,有沒小腿的土豆秧作為遮擋,不刻意的話,陷阱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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