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聞鬆忙完了,過來看蘇憶安。
說起來有些慚愧,昨晚留下了一句“瞅時間來看你”,時間過的夠久的,過了24小時了都。
白紅梅認真地找了個借口就到了外麵,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對她家憶安有那個意思。
職業好,還是個乾部,長的也不賴,關鍵不在意憶安是二婚,親自派媒人上門提親,可謂是誠意滿滿。
白紅梅老兩口現在最掛心的是什麼?就是蘇憶安的將來,找個知疼知熱不錯的人嫁了,生一兩個孩子,有自己的事業,等哪一天老兩口離開了,才能放心,了無牽掛。
“好點沒?”楚聞鬆很自然地替蘇憶安掖了掖兩邊的被角,溫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不是蘇憶安矯情,她真的覺得自己臉紅了,麵頰有些發燙。
說到底她上輩子有過婚姻,和沒有一樣,至於愛情,她疲於活著,根本就沒有嘗試過。而這輩子的她雖然也有過婚姻,而事實上隻是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子。
“好多了,醫生給上了藥了,也吃了藥,就是培訓班上不了了,這一趟等於白來了。”
這樣的機會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了,也有可能是永遠的遺憾。
“這些都不重要,養老身體是最要緊的。”
兩個人自然而然就說到了案情。
“那兩個人還沒抓到嗎?”
“知道他們的名字,也理清了人物關係,基層的大媽都動員起來了,應該很快有結果。”
“那就好。楚連長,上一次在沂東遇見你,這一次在省城,你不是在北疆服役嗎?難道可以到處跑?”
楚聞鬆居然破天荒的笑了,“我們是執行任務,不叫到處跑。梁定邦的案子是大案,我們一直在盯著,目前掌握到的信息,他為七個反z勢力提供資金支持,而他倒賣的文物有一些是消失已久的一級保護文物,罪大惡極。
就他這次帶的字畫和首飾,保守估計在幾萬元,是來倒賣還是賄賂,現在還沒定性。”
案件不宜透露太多,楚聞鬆點到為止。
“外麵有人保護你,一有意外情況,記得敲擊牆壁即可。”
“不用了吧?這是醫院,人來人往的,那夥人這麼大膽?”
“我們已經失職一次了,不能再失職。”
蘇憶安知道,楚聞鬆說的是在招待所那一次,可那時候他還沒有到,負責保護她的另有其人。
蘇憶安其實並不知道,當楚聞鬆得知人被擄走了,負責保護的人還一無所知,他都要罵人了,這要是他的兵……這樣的兵壓根就不會帶出來,戰友的後背怎麼能交給這麼一個人呢?
當知道這個人是蘇憶安,他的心情以心疼居多。
楚聞鬆的時間很緊,他真的是瞅時間過來的,來去不足半個小時。他明白這個時候不應該談兒女情長,他還是來了。
“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你也是。”
離開醫院的路上,姚敏問:“和你說話的人是誰?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見過。”
“不認識,問路的,我剛想帶她去,你就來了。”
也不是怕姚敏誤會,蘇憶安的事他就是不想讓姚敏知道,怕姚敏對蘇憶安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