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安做好飯不久,楚父楚母就回來了。
“老大,你砍竹子乾什麼?”
“爹,你兒媳婦做好飯了,先吃飯吧。”
楚父很和藹地說道:“老大媳婦,辛苦了。”
“爹,我不辛苦,是您和媽辛苦了。”
老倆口很受用,看起來是個懂事的。
飯後收拾好桌子,楚聞鬆讓蘇憶安回屋去,他和爹媽有話要說。
彆人不知道要說什麼,蘇憶安可是知道的,楚聞鬆想做的事也是她想做的,但楚父楚母能不能同意會不會遷怒於她,真的不好說。
也許有人會說了,用得著討好楚家人嗎?乾就完了唄。拜托,這是七十年代,哪家新媳婦飯桌前崩了個屁,都被傳的人儘皆知,誰不要臉了啊?
“想說什麼?”
老大是個有主見的人,他說什麼都不至於不靠譜,二老還是很放心的。
“我想在中間夾個籬笆牆。”
楚父還沒說話,楚母差點點著了,“你說說你,分家也就不說什麼了,人老了討人嫌,這會又要夾籬笆牆,你還不如把你爹媽趕出去,連籬笆牆都不用了。”
楚父要淡定多了,“急什麼,讓老大說完。”
“分家了我也是你們的兒子,該孝敬的我還是會孝敬,養兒防老,你們養我小我養你們老,天經地義。
也煩請你們體諒體諒憶安,我回部隊後,她大部分時間會呆在娘家那邊上班,這邊要是用鎖頭一鎖,我媽是不是會說我們小氣?要是不鎖,老二家兩個還有聞冬,一個不注意就溜進去了,你們覺得好嗎?”
一點隱私也沒有。
“多了道籬笆牆,還在一個院,還是一家人。”
楚父認真尋思了,兩個小的好約束,囑咐兩句嚇一嚇就老實了,大的可不好約束,主要是她什麼德性,當爹媽太了解了。
“那就夾道吧,做的高一點,矮了邁邁腿就過去了,沒用了。”
“嗯,我準備做一米半高。”
下午,楚聞鬆就動起手來了,蘇憶安休息夠了,也出來幫忙。
“你遞一下就行了,破竹不用你,小心擠著手。”
“我又不是泥捏的。”
一個紮一個遞,夫妻同心協力,下午就紮好了,靠南邊留了一道門,訂了個把手,加了一道鎖。
這樣一來,感覺有個小家的樣子了。
紮好籬笆牆,楚聞鬆又借了個拖車去撿柴火,反正支書應允的是一車,也沒指明是什麼車。
因為事先說好了,楚父和楚聞柏下工後也去幫忙,爺仨搞了滿滿一拖車。
當然也不是沒有眼紅的,告到楚全福的麵前,楚全福也有話懟他,“人家聞鬆保家衛國,撿點柴火你也攀比,真是不做人了。”
“他當兵村裡可是出了滿工分,等於一村人養著他,那他掙的工資咋不分開社員呐?”
“他抓壞蛋流血流汗的時候,咋不見你讓你兒子去替替他?為什麼滿工分?還不是因為你們讓x國嚇破了膽,不送孩子去當兵?
真是不做人,什麼人都黑,彆說一車柴火了,他就是要兩車,我都批。”
楚聞鬆不知道有人咬他,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柴火就放在那邊院裡,明天回門,楚聞鬆打算回門回來,再剁塊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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