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潔拉著蘇憶安離開了。
大門外,那個女人還在。看起來挺有決心的,帶著一張破草席,席地而坐。
哨兵又不能動硬的驅趕,隻好向上級彙報,不久,楚聞鬆和辛雲庭一起來了。
楚聞鬆看著蘇憶安,語氣和緩,“怎麼不回家?不是累了嗎?還不趕緊回去休息。”
辛雲庭則是目視著周潔,“是你帶嫂子出來的?這是看熱鬨的時候嗎?”
周潔瞪了他一眼,“姓辛的,你不惹我會死嗎?”
大庭廣眾之下杠上了,誰都不服輸,蘇憶安插話:“辛教導員,我們是出來辦事的,可不是出來看熱鬨的,不調查就亂扣帽子就是你的不對了。”
蘇憶安說完,趕緊把周潔拽走了,真要是杠起來了,你讓堂堂一個教導員的麵子往哪擱?
“姓辛的太過分了,他連問都不問,就認定是我的錯誤,你說他是不是眼瘸,還是故意針對我?”
周潔越想越生氣,從小到大她吃到的氣屈指可數,百分之八十是辛雲庭給的。
蘇憶安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其實在關心你?”
周潔看了蘇憶安一眼,不可置信地說道:“說辛雲庭眼瘸,你的眼光也不好使,你從哪裡看出他在關心我?他以訓我為樂。”
這兩人的事就像霧裡看花似的,還真是搞不懂。
回到家不久,有戰士過來送信,說楚營長和辛教導員正在處理事情,晚飯不回來吃了。
潛台詞就是,晚飯自己打。
蘇憶安看著早上王相雲送的芸豆,決定包餃子。
和麵、剁餡,周潔樣樣幫不上,就往灶下麵加了柴,結果加多了,撈出來芸豆,鐵鍋又煮水煮了半天。
擀麵皮她是能做的,無非就是慢點,三角形、四邊形、五邊形,形狀怪了點。不過到了蘇憶安手裡,都能包成白胖胖的餃子。
煮餃子隻煮了三人份的,其他的等楚營長回來再煮,煮好的不如現煮的新鮮。給王相雲送了一碗,拍了一個黃瓜,蘇憶安和周潔把剩下的包圓。
飯後,提起辛雲庭,周潔餘怒未消,她打算明天看完黑板報的效果,後天就回工作單位了,和這個臭男人沒什麼好耗的。
其實蘇憶安也讚同周潔回去,上趕著的感情最廉價,一如上輩子的自己,但她聰明的沒說。
都是成年人,最不需要懂王在邊上說你應該應該怎麼做。
楚聞鬆將近九點才回來,蘇憶安起身為他下餃子。
“你躺著吧,我自己來。”
“你會嗎?”這個年代的男人很少有會做飯的。
“小瞧我了吧?簡單的飯還是會做的。”
蘇憶安還是跟著去看了,楚營長真不是說大話,人家扛著鍋鏟邊燒火邊下餃子的樣子,還挺像那麼回事。
蘇憶安又給他拍了半個黃瓜。
“那個女人真是騙子嗎?”
“正在調查,因為牽扯到的東西太複雜,媳婦,我不能跟你透露,你也不要打聽。”
軍隊有軍隊的紀律,蘇憶安懂。
“媳婦,今晚可以了吧?”
噗!蘇憶安含著的一口水噴了出來,楚營長可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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